接着,她默不作聲的低下頭,吃着自己碗裏的飯。
……
皇城最近比較安甯,沒有發生什麽大事,倒是有些比較令人喜歡讨論的小事情。
這是一些在姜顧傾入住王府後的細碎傳聞。
大街小巷仿佛都放在口邊念叨着。
“你這什麽表情啊!我都說了,你也不信,非要我拉你過來你才信嗎?”王府門外,一紅一藍的兩個身影拉扯着,紅色衣裳的女子十分不悅,藍色衣裳的女子臉上帶着震驚與不可置信。
“真真真的是那個小賤人住的府府…邸啊?!”女子目瞪口呆的表情很是引人注目。
“該死,你在說什麽?瘋了嗎?以前怎麽樣都不說你,如今,你時中的那個人現下可是皇上親封的風華王,相當于皇室,你這般口辱皇室,指不定是要挨滿族抄斬!”紅衣女子一把将藍衣女子拉扯靠近。
一字一句的說出了口。
藍衣女子驚慌失措地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不說了,不說了嘛,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姜妍老在我耳邊嗑叨着這三個字,我這不是口誤嗎!”
紅衣女子斜視一眼,扯着衣裳的手微松開,輕哼出聲說道:“那便好,還有,能不跟那個姜妍來往就别跟她來往,她什麽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遲早有一天她自己會惹禍上身”紅衣女子挑着眉。
“嗯!我知道了,我以後不跟姜妍來往了,我也是徹底認清她爲人了的!”要知道姜妍如今在皇城裏的名聲可是極差的,差到誰都想拿來論述。
有些婦人甚至将這個當作例子,拿來教養自己的深居閨女。
藍衣女子歎了口氣,看了眼華貴的王府,早知道現在,當初她就不會那麽幫着姜妍而處處針對這個王爺了。
想想都後悔,這一切都是姜妍那該死的女人做出來的,若不是她從中作梗……
“發什麽愣,快些走吧,免得讓王爺看到你,據我所知,人家未當王爺前,你是幫着姜妍處處刁難人家吧?”
藍衣女子嘴一癟,散氣道:“還不是那該死的女人在中間挑撥,而且那個時候你不也沒阻止嗎!”
紅衣女子啧出一聲,轉身便走。
“那是因爲,她那個時候,什麽也不是!”
藍衣女子趕緊追上步伐,邊追邊問:“所以,你也是跟我一樣咯?”
“不一樣,你蠢。”
藍衣女子:“……可惡的女人!”
兩人漸漸走遠,而一直在某間屋頂上旁聽的姜顧傾翻身而下,目視着兩人走遠的背影。
“姜妍的好友?”
想了想,又道:“現在不是了,那也就是說,本體被這兩人欺壓過……”那紅衣女子的眼神淡淡的帶着冰冷,而那藍衣女子的眼神則厭性十足,兩人的性格完全不相像,但她卻看出了絲絲的融洽。
“小姐,你怎麽又丢下我!”
姜顧傾:糟了。
念夏一把抓住姜顧傾的衣袖,氣喘籲籲的說:“小姐啊!說了多少次了,去逛街要帶上念夏啊,發生了什麽念夏可以爲小姐殺敵擋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