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姜顧傾帶着十幾箱金銀财寶與衣物,氣勢強強的扛進馬車内,準備離開姜府而入住王爺府。
某院子内,赫宛瑜端着茶,姿态優雅的靠在躺椅上。
“夫……夫人,不好了!!”一名奴才大叫着闖了進來,氣喘籲籲,跪在地,擡頭盯着坐在躺椅上的赫宛瑜。
赫宛瑜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放下茶,摸了摸發簪,有些慢不經心。
奴才喘過氣後,一五一時将事情說了出來。
“什麽?你說那小賤人從姜府搬了十幾個箱子準備出府?誰給她的膽子!走,去評評理!”
赫宛瑜帶着一群奴才趕往大門,遠遠的看見那些忙碌的身影,一下子急了,三步作兩步的趕過去。
姜顧傾咬了口手中的紅蘋果。
一身淡淺色的琉璃裙,裙擺那是如栩栩如生的蝴蝶,瞧着也知這身衣裳多麽的貴氣。
赫宛瑜重重一拍桌子,姜顧傾冷斜視了眼,便收回了目光,繼而又啃了一口蘋果。
“你你個小賊人,敢無視我?”赫宛瑜氣結,伸出手就想一巴掌甩到姜顧傾臉上,而姜顧傾反手将她的手扣住,将她拉到跟前,冷眸與她對視,寒氣逼人的聲音一字一句道出:
“你不過一個平妻,也膽敢如此?赫宛瑜,看來半年前的聖旨,你是忘記了,那麽……”
她更靠近幾分,眼神兇意道:“今日你可得好好記起,本王……乃當朝皇帝親封的王爺,你這出手毆打皇室,那可是要進天牢的”話落,一把将她甩開,嫌棄的甩了甩手。
這濃重的胭脂味,真的很不好聞。
跟嗆了幾步站穩的赫宛瑜瞪圓了雙眼,瞬間的啞口無言,愣然間她又振作起來,扭着秀帕指了指那正在搬運的箱子,惡狠狠道:“就算你是個王爺,也不能随便拿姜府的财務吧?虧你還是個王爺,就這麽想着姜府的财務?小心我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
姜顧傾冷笑起來,将手中的蘋果甩到身後,懶惰得執着下巴,啓唇問:“你是說,本王在偷運姜府的财務?”
赫宛瑜心想我又不是瞎,這麽明擺着,難道不是嗎?
理直氣壯的說:“那要不然你把這麽多财務運去哪?莫非你當我是個瞎的?”
姜顧傾聞言,不知道爲什麽,這赫宛瑜越發愚蠢了,以前還未這麽覺得,現在她倒是感覺了出來。
“幹什麽這麽看着我?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小賤……”
意識到什麽又忙收口,姜顧傾笑出聲,站起身來,拂了拂鄒皺的衣裳,華美的琉璃裙直接閃瞎某人的狗眼。
“看來你是不知,昨夜姜府運回來财務的事情……平日裏還以爲你消息挺靈通的”
赫宛瑜皺起眉,問:“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姜顧傾走到一箱子前,拍了拍箱子上刻着的大标字,傾。
“這是本王從五洲城運回來的财務?本就屬于本王,何時歸姜府的财務了,赫宛瑜你這貪财的腦袋,真是愚不可及啊……”
赫宛瑜臉色大變。
“這是你…從五洲城運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