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找來一套普通丫鬟服和一套侍妾服,二話不說自己穿上丫鬟服,留下的唯有…
姜顧傾黑着臉穿上,再次坐于梳妝台的坐倚上,意如這便圍上前,看着鏡中兩人,她嬌笑道:“來吧小傾傾~奴家來給你化妝容”
“不必了,我自己來”經過昨夜的那一番情況,她已然不相信這兩主仆的化妝技術,簡直是一個比一個還要差。
意如半閉着一隻眼,應道:“哦”
姜顧傾簡單的給自己補了個妝容,配上這套侍妾服還真是極美。
兩人便這般跟随着瑢钰走出院子,出了院子,姜顧傾擡眸一看,正見一輛馬車已恭後多時。
這輛馬車遠看着十分普通,可當她近看時…
不得不說這某人是低調中的高調,隐藏中的高手…
瑢钰跨步上了馬車,而姜顧傾左右瞧看,并未發現有其它馬車,莫非讓她走路?
“小傾傾還愣着做什麽,上馬車啊!”意如将姜顧傾向前推了推。
姜顧傾:“……”讓她與瑢钰同坐?
轉身,準備打道回院子,卻被意如一把抓住,她用真誠的眸子對着她嬌笑道:“小傾傾還不打算回去嗎?這一天一夜不知道奴家照顧你很累的嗎?”一把将她扔上了馬車闆。
姜顧傾始料未及,落闆時姿勢有點不對,身子的平衡減去,直直的撲進了車廂内…
“嗤——不必多禮”瑢钰骨扇半掩面說道。
以蛙式趴地的姜顧傾此時此刻内心如濤天巨浪,翻滾兇猛,她緩緩擡起頭,眸中怒火沖天,冷漠的臉龐上透漏着寒氣逼人。
如若不是他的本、能!
她早就…
從車闆上爬起,用手拍了拍衣裳,眼角的餘光似瞧見他微皺眉的一幕,不由心生一技。
故做淡定的與他保持遠距離的坐着,冷着臉掀開馬車窗簾,在外人看來,她也不過是觀察着外邊的景觀,可在姜顧傾心裏,又怎會是簡單的觀察景觀而言呢。
“瑢钰”
“嗯?”他執着茶的姿勢一頓,微擡眸看她,這雙眸子似在勾着人的魂魄。
“借你的杯子一用!”以最快的速度去搶他手中的杯子,而瑢钰本想着事情,未料到,在她沖過來的那一瞬間,将手中的杯子丢了過去。
茶杯狠狠砸在她的腦殼上,發出一大聲響聲,瑢钰扔出的姿勢一頓,姜顧傾便那樣倒進了他的懷中。
她額頭上開始猛地流血,因倒下時頭對着他的身體,那血液更是浸透了瑢钰的藍白大衣。
姜顧傾皺眉。
額頭上的血怎麽也止不住,她便使勁的往瑢钰身上蹭啊蹭。
而瑢钰全程僵硬。
瑢钰雖說對她的有免疫,可她可是在車闆上滾過,還有這血液,夠他做一段時間的惡夢了,隻不過……
她還是感覺賠了夫人又折兵…
頭漸漸發暈。
猛地從瑢钰的懷中擡起頭,冷漠的眸子對上他。
“嗯?你怎麽有兩個……頭的…”話落,便兩眼一黑了。
看着倒在自己懷中還在流淌着血液的姜顧傾,還有衣裳上血色的印記……
瑢钰的臉色逐漸在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