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又繼續給她的臉上色,筆輕輕的掃在臉頰上,有些癢意,姜顧傾翻了個白眼。
毫不掩飾的動作,自然被瑢钰收入了眼中,可瑢钰像是真的瞎了一樣,沒有半點表示。
“誓可殺不可辱!”
“倘若你還要我完成那件事情,現在便立刻馬上停止你的動作”她便不信,神印一事還制不了他!
瑢钰眼簾微垂,放下了筆。
“嗯,還會威脅,可以”他将墨筆輕輕的放在旁邊檀木桌的硯裏,轉回身,靜靜的欣賞自己的佳作,而且還是一本正經的在看。
“看什麽?解開你點的穴道”姜顧傾冷聲道。
而某人當作沒聽見的模樣,還把她完全當作了研究品。
他一根玉指放于自己的唇上,聲音帶着雅緻:“噓,小聲點,免得有人被你吓跑”
姜顧傾:“……”
這裏特麽的除了他還有誰?!這分明是在接間的說她吓他,這妝也是他畫的,動作也是他點的,還誇甚是好看,現在一轉頭說她吓人?
瑢钰能否再坑一點?
十足的腹黑帶嚴重的潔癖症患者若放在現世,新聞吵作,分分上頭條的節奏,真是生錯時代!
他笑起來雖然很好看,可在姜顧傾的眼裏笑得跟個惡魔一樣,甯願他是那種冰山不近人情。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眼前這個唇角微勾,絕世風華的男子就是瑢钰。
他又道:“嗯,聽你的,停止動作了”他真的不動她。
雖然他不碰她在義意上是好事,可如今姜顧傾的腳開始發麻,一隻腳支撐着全身,站久了也就麻了。
她道:“瑢钰”
“嗯?”他尾音輕揚。
“我累了,解開穴道”她妥協。
瑢钰上前,對着她的腳一踢,她的腳能動了,對着她的手一碰,她的一隻手能動了,說時遲那時快,姜顧傾摸出腰際上的匕首就橫砍過去。
瑢钰身體本能的移開………
這絕對不是他意識,因爲她本就以最快的速度進攻。
在他還沒意識到前,她都已經動手了,這分明是他的身體提前做出了反應,而且她的這隻手不習慣握匕首。
躲開的瑢钰挑眉,精緻的臉面無表情,唇角微抿,似在暗言着他所有的一切不高興。
姜顧傾揉了揉還有一隻沒解穴的手,傳來陣陣麻意。
冷眸盯着他,說道:“不打算把另外的穴道也解了?”然後那就好你的死期,這話姜顧傾自然不會說出來。
可瑢钰似讀懂了一樣。
他道:“不了,懶得”
聞言。
姜顧傾又一個匕首扔了過去。
本正想上前一步,可腳闆傳來麻酸的感覺。
她的臉變了變。
他輕松躲過,說道:“金令牌一事,不用你操心,你該做的是找到神印完成任務”意思是,他有辦法拿回來?
姜顧傾有些搞不明白,救她的是意如,那不就說明給她換衣服的是意如,金令牌又怎會出現在另一個大殿人的手中?
這時,殿外端着茶壺守着的意如猛地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子,天冷了??
剛想着要不要添衣。
一抹身影就從身旁經過,然後停下。
意如被這個身影吓到了,一擡眸,發現竟是自已的主子。
“主主…子?”
“帶她下去休息,明日再行送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