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得她一把丢到地上,怎麽拿着拿着就開始發燙了,奇了怪。
金令牌漸漸的由金色轉變爲紅色,火紅火紅的。
姜顧傾蹲下身,近近的看了一眼,沒打算要去撿起來。
那火紅沒退去,撿起來不是找燙就是找虐。
姜顧傾便這麽一直盯着,過了半響,那塊金令牌才緩緩的變回了原來的金黃色,她伸出玉指,輕輕戳了戳,沒有了那燙人的溫度,才拿起來,前後翻看了一遍。
還是原來的模樣,并沒有什麽改變,她擦了擦後便端回了懷中,身上的衣服也幹得差不多了,站起來,朝着通道處走去。
一直一直在走,但這條通道仿佛沒有盡頭一樣,姜顧傾心裏起疑,停下了腳步,定眼看着能通口,再往前走幾個步。
幻象?
用手掐了掐大腿,傳來疼痛感,看來不是做夢,若是幻境,她豈不是在原地地打滾。
百裏易也是在經曆這種情況麽,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是否已找到出路,在哪裏等待着她。
一向聰明的姜顧傾到這個時候也有些沉悶。
幹脆将懷中的金令牌拿出來,放在地。她也盤坐而起,也許,機密就在這塊金令牌裏也說不定,這麽想着,姜顧傾打算要仔仔細細研究一番金令牌。
整塊金令牌上就那個钰字最爲顯眼,其它的就一些案圖,也沒什麽看頭,钰字取決于某個人的名字。
……大宣朝東宮…
一名黑衣人走入大殿
“主子,姜小姐已經去到千爲城了”
獨自下着棋局的某人,玉指輕擦了一下棋子,再往棋盤放去,一子定局,他的手骨節分明,皓白如雪,指甲也是修得整整齊齊的,十分漂亮,一看就知道此人很愛幹淨。
這麽美的太子在大宣朝裏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皇帝如此寵溺這個太子也是有原因的,其母貌若天仙,其子繼承了其母的美貌與他這個皇帝的所有優點與特點,才會如此完美,可在衆人眼中。可就不一樣了。
他是大宣朝太子,身爲太子,他一不喜上朝,二不喜參宴,三不喜人多的地方。
對于各大臣來說,這位太子實在是太嬌嫩了,被寵得無法無天,可這都是皇帝寵出來的,他們還能說些什麽,隻好默不作聲,都憋在心裏。
“嗯,下去吧”暗衛點頭,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他伸出手,端起桌邊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小口又擱回桌面上,身後的兩個婢子對視一眼,想上前給他倒茶,卻被他一個眼神吓得退了回去。
他紅潤的唇輕啓,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都出去”
兩名婢女二話不說轉身便退出了房間,唯有微蹙眉的某人将棋局下完,才默默的走到窗台前,看往碧藍的天空。
風吹過,拂起他胸前的幾縷青絲,他倏然勾起紅潤的溥唇,刹那間,仿佛天地都失去了它的色彩,唯有他的唇角漂亮異常。
被關在籠子裏的小鳥兩眼閃爍的盯着微勾唇的某人看着,看着看着,忍不住尖叫出聲,用力地拍打着它的那兩雙翅膀,發出'啾啾啾'的聲音。
某人轉回身,走到小鳥面前,伸出那隻細白的手,想要去摸摸籠子裏的小鳥,小鳥有些驚訝,做好心裏準備似的閉上眼睛,等待着某人的手摸過來,可…她等了大半天都沒感覺到自己被摸,不由睜開眼,發現這絕代風華的人還保持着想要摸它的動作。
小鳥一頓,難道是它的距離有些不合适?它不由又上前了幾步,鳥嘴都快從鐵杆裏冒出來了,哪知…他竟微伸回了手,小鳥看到這動作,不可置否的'怒了'難道就不能碰一下它嗎!就碰一下下就好了,爲什麽他就是不碰!
他幹脆收回手,負手而立,看了眼小鳥就回坐椅子上坐着了。
小鳥:“……”
它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嘴型。
他坐在椅子上後,伸出自己的手心,細細看了一遍,再放下,微勾的唇角此時此刻又緊張抿着,令人無法猜測到内心的真實想法。
小鳥在籠子裏無聊的飛來飛去,就爲了撲一回這如玉的人,竟被關在這裏。
…………千爲城地下通道……
百裏易掉下來後,一直找不到自家主子的身影,有些蹙眉,明明是跟着她的身後掉下來的,這樣也能找不到,難道兩人掉進的是不一樣的地方嗎,那就奇怪了。
百裏易在原地找了半個時辰後就放棄尋找了,而是想要從這裏出去,也許自家小姐已經出去了也說不定。
這麽想着,百裏易便行動起來,前面是一扇門,門上刻有着古老的花紋,還有剛從地面下來時的石壁畫。
他有些頭疼,他可是對圖文沒半分理解的,就算是圖文機關,他也就會那麽幾個簡單的,其餘難的都不是很會。
上前摸了摸這石壁畫,并沒有動靜,那就說明這些石壁畫上并沒有機關按鍵。
百裏易盤坐下來,一手執着下巴,想對策。
這麽一想,就過了半個時辰,他在想,若是自家小姐在便好了,這機關是秒解的啊!
一直坐下去也不好,所以,百裏易開始行動起來,對着周圍的石壁畫仔細一番查看,看完,就盯着頂端瞧了幾眼。
莫非這頂端處的秘密機關與上面的通道一樣的?隻不過,這裏的頂端沒有半月圖。
沒有半月圖,他又怎麽能用上面用過的方法。
看來這次真的隻能靠自己了。
百裏易站起身,伸手去将那扇門推開,可任他怎麽用力,也是推不動,該怎麽出去又成了個難題。
就在他想着如何是好時,門漸漸的打開了,耀眼的光芒照射進來,百裏易有些不适應的閉了閉眼。
再次睜開時,入目的是一身素衣的姜顧傾,她緩步而來,逆着光,在百裏易的眸中,她就如九天玄女般那麽美麗,那麽漂亮。
“小姐?”
姜顧傾挑眉,淺淺一笑,行至百裏易面前。
“沒想到這地下通道裏竟是如此如此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