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姜顧傾發話,姜妍頓住腳步。
“先給我解釋,你們這是做了什麽?找個人死人來扮我?”
姜妍突然轉過身,結巴道:“是是母親不小心不小心将歹人扮的屍體認錯,這怪不得母親,你你作爲母親的孩子,難道不能理解看到孩子死時的激動嗎?這這…認錯正常!”姜妍一口氣說完,内心裏呐喊姜顧傾你個小賤人爲什麽還不死?!命還真大。
本來還以爲這次不會那麽容易被放過,哪知姜顧傾冷笑一聲:“哦?原來是這樣,真是念女心切,母親…她還不配,我隻認一位母親,至于她…從什麽地方來就滾回什麽地方!”說罷,撿起那把紅傘,走進走廊。
“别讓我明天聽到什麽不好的傳言,如若不然,可能是誰死就不知道了”
“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對着祖母與姜府夫婦行了個禮。
一甩傘,衣角微擺便走了。
跟在姜顧傾身後的念夏對着姜妍做了個鬼臉,然後得意的跟着姜顧傾走遠。
姜妍氣得牙龈發疼,但隻能忍氣吞聲,扶着面如死灰的赫宛瑜對着三人行了個禮道:“女兒先扶着母親回去歇息了。”
待兩人沒影後,姜府夫婦緊握着手,若不是被傾兒的眼神止住,他還真想休妻!
但兒女私情又怎能比得過大宣朝的全部老百姓,他在等一個時機,把赫宛瑜休掉的時機!所以,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隻能委屈傾兒了。
“唉!到底要老婦的傾兒受苦到什麽時候!”瞪着自個的某兒子。
某兒子尴尬的看往别處,堅決的說:“不會多久!我會讓多些人在暗中保護傾兒與歡兒”
兩夫妻喟然長歎。
回到院子的姜顧傾把院門關掉,坐到石椅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重重的放回桌面。
赫宛瑜,不作死便不會死。
待我回來,便是你的死期。
不過……
讓你死豈不是太過便宜你?
冷漠的臉上勾起絲絲笑意,直看得念夏心裏涼撥。
咽了口口水問:“小姐,爲什麽這麽輕易放過她們啊,我們明明可以…”就算不能殺了她讓她坐牢,也可以家法伺候不是嗎?
姜顧傾嗤笑一聲道:“得意過後就是當頭一棒,這滋味可是相當不錯。”
聞言念夏眼睛發亮,但又想到什麽似的灰了下來。
垮着臉說:“小姐,真的要去五洲城嗎?那裏…搞不好真的會出人命”
姜顧傾一手托腮,冷眸看着她。
拿出懷中的金令牌,放在石桌上。
然後手指敲了敲桌面,眼簾微垂。
對着她冷聲道:“把你所知道的全告訴我,這樣,就避免了很多災難,嗯?”
念夏眼珠子轉啊轉,有點不敢直視姜顧傾的雙目,最後幹脆一跪而下。
咬唇磕着頭直說:“小姐,奴婢便是從五洲逃出來的!”
“當年,奴婢才七歲,所以有些事情記得也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奴婢知道,五洲中的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暴燥狂魔。”
“奴婢的父母就是在逃亡中被狠狠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