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一路沉默寡言,就連一向唠叨的連墨在說了五洲雲巅之城後,也沉默下來,姜顧傾蹙眉,她一直在想,原主到底有什秘密,難道就連原主的家人也不知道?
五洲雲巅之城對于她來說,又将會是個什麽樣的地方,伸手捂住懷中沉放着的金令牌,不管是什麽地方。
她終究是要去一趟。
連墨将兩人送至姜府門前後,轉身而走,姜顧傾剛進門就聽見一陣哭喊聲。
“傾兒啊,你怎麽這麽傻,傻傻的被人…被人”赫宛瑜梨花帶雨,抱着一團被白布包着的東西,而身旁的姜府夫婦與祖母臉色蒼白。
姜顧傾折起傘一把丢了過去,直中赫宛瑜的腦門,臉色陰沉得可怕,就連念夏都吓得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本在裝哭的赫宛瑜突然跳起來破口大罵:“誰誰打老娘!活膩了!”
“傾兒!”祖母奔過來,拿起姜顧傾的雙手,臉上帶着高興的神色,姜府夫婦也松了口氣。
“給老婦看看,有沒有受傷,我可憐的傾兒”上看,下看,見沒什麽事兒後,才放下緊張感,再轉身看往赫宛瑜,眼神寒霜一片。
“赫宛瑜,這你又該怎麽解釋?!”
赫宛瑜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掀開白布,指着白布下的人說:“不可能!明明有人看着她被黑衣人殺了,你們看,這張臉明明就是…還有她的手掌心,這傷疤!”拿起那隻青紫的手,掌心處一塊淺淺的傷痕。
赫宛瑜又指向姜顧傾道:“所以,她明顯是人假辦的,想要進咱們府高攀!”
姜顧傾把身後的念夏拉出來,然後走至赫宛瑜身前,雙眼寒光直逼人。
“怎麽,連我認不出?那我的貼身丫鬟認得出吧?還是…眼瞎了?”
聞言,念夏挑眉,重重哼了一聲。
姜府夫婦更是氣得臉色難看無比,紛紛對着赫宛瑜直射狠光,這個女人,自從進門之後,便生無種事端,若不是她,當年遲兒也不會被送。
本以爲有了平妻名義後會更安份一些,但現在越發膽大包天了,若剛剛傾兒回來得再晚一些,姜府一對外宣布死期,估計傾兒就算是回來了,也沒法對外交代!
赫宛瑜這個女人,真的很該死!
姜顧傾将手伸至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前,赫宛瑜撲過來想阻止,姜顧傾一腳踹開。
把那張臉皮撕了下來,丢至一旁,哪裏還是姜顧傾的臉?分明是一張極醜人的臉,再執起那隻帶着傷疤的手。
“爲什麽滿是青紫的手唯獨這掌心一塊沒有?還是說,這掌心一塊是你讓人别動的呢?”
赫宛瑜面死如灰,跌坐在地。
這時,又一聲哭喊聲傳來。
“妹妹啊你怎死得…那麽…??”從走廊裏一拐一拐出來的姜妍一下子把後面的字吃回肚子裏,咽了咽,看到跌坐在地的母親,忙讓下人扶過去。
看到躺在草席上的陌生人臉被吓了一跳,自是知道這一次又失敗了。
将母親扶起,小心翼翼的想要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