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謀殺!”
赫宛瑜結巴的說着,一直捂着脖子,姜顧傾挑眉,冷漠的眸子盯着她似要将她千刀萬剮。
“你看到我動手了?”
“看…看到,姜顧傾你别欺人太甚!分明就是你想謀殺,祖母啊,老爺啊,這小畜生就是……”老人一個枕頭丢過去。
站起身,負着手,眼中怒火沖天,瞪着赫宛瑜,聲音夾着火藥味;“一口一個小畜生,有沒有教養?你那的教養就是這樣的?怪不得要下嫁來當平妻!”屋内氣氛深沉,令人喘不過氣來。
“啧啧…誰又惹我的老祖母生氣了”屋外走進藍紅交織衣裳的姜弄菁,越過赫宛瑜上前順了順老人的背。
老人哼了聲,歎了口氣說:“還不是你這個不成氣候的娘,沒有絲毫教養!還好小時候是祖母帶你,要是她,你早學壞了!”撫了撫姜弄菁的手。
姜弄菁笑了笑。
“是,祖母帶得好”
“姜弄菁,你到底是誰生的!”赫宛瑜見自己的親兒子不幫自己說話還幫着别人,心裏實在不好受
姜弄菁滿是笑意的臉了下來,換上一副冰冷萬分的表情,居高臨下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真不希望是你生的,也更不希望你生了我”
“你!孽子!”
姜顧傾翻過身,拉過被子蓋上,蓋好後,冷冷的道:“我要休息了”
念夏在門外聽着都流冷汗,祖母與夫人老爺這才剛來探望小姐就…這種口氣,不太好吧,誰知老人慈愛的笑了笑,彎腰蓋好被子一角。
“都聾了是嗎?傾兒說了要休息!通通給老婦滾犢子!”
聞言姜顧傾一怔,滾?滾犢子?
想側回身問,發現都走了,算了下次吧。
“念夏”
“奴婢在,小姐有何事吩咐?”
“伺候我筆墨,我要書信一封”
“是,小姐。”
寫好一封信,折疊好放入信封裏,走到院子中喚了聲暗衛,然後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便閃身出來,姜顧傾将手中的信封遞與他道:“務必交到太子手中”然後轉過身便要進房子又想到什麽似的把暗衛叫住。
“你有沒有名字”
“屬下名喚百裏易”
“百裏易?行了,去吧”轉身進屋。
念夏一時摸不住頭腦,看着進屋的姜顧傾問:“小姐,寫給誰的啊?”小姐失憶後認識了誰嗎?進宮時認識的?她又多嘴了怎麽能問主子話!
姜顧傾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淡然回:“太子”
念夏目瞪口呆,小姐說太太太子?她沒有聽錯吧?寫給太子?天啊!
“小姐,你見到太子了嗎?是不是很好看?傳聞太子俊美如神,而且很少人見過他,太子一都般不上朝呢”念夏雙眼發亮的說着。
姜顧傾眉梢抽了一下,想起兩人在宅院裏的第一對話,他确實很美,還包紮了她的傷口,不過,她可不會覺得他是善良的,位居太子,竟不上朝,就算不是明争暗取來的,也有什麽說不出的……
躺回床塌。
“見了一面”
那個人,表面内地裏。
定不想看到的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