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詩雨一聽到葉起瀾的名字,不覺打了個冷戰。
她想起昨天自己收到的那封信箋,當時她就膽寒,後來因爲孩子一再哭鬧,她也就忘了這件事。
隻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在睡着後,會被人挪到了這具血棺當中。
“是蘇紅杏幹的好事!她想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那個賤人!”曹詩雨在最初的怔愕過後,怒聲吼道。
“你确定蘇紅杏有這樣的本事?”葉老若有所思打量雜物房。
蘇紅杏以前确實本事,那是因爲有葉起瀾袒護。沒有了葉起瀾的保護,蘇紅杏能幹出什麽事?
“爺爺,您别小瞧了蘇紅杏那個女人。喜歡她的男人那麽多,四哥死了之後,蕭寂和莫離就跟她好上了。她一向會利用男人幫她做事,昨晚我被人挪進棺材中這件事,肯定和蘇紅杏脫不了幹系!”曹詩雨一口咬定是蘇紅杏。
除了蘇紅杏,她想不到還有什麽人能把她塞進棺材裏。
她還是小瞧了蘇紅杏,以爲蘇紅杏沒有葉起瀾之後就一無是處,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要完全搞垮蘇紅杏,絕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
“就算是莫離和蕭寂願意爲蘇紅杏做事,你覺得他們兩個能想出這樣的手段嗎?”葉老再次的出疑問。
他倒是覺得,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很像是葉起瀾。
但葉起瀾已經死了,試問一個死了一個多月的人怎麽可能再出來陷害人?他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麽鬼魂,所以血棺一事,讓他理不出頭緒。
他突然想起昨天有人對他說過,那人提醒他,說蘇紅杏背後有人,不能碰。
接着曹詩雨就被挪進了血棺當中,難道這件事就是蘇紅杏背後那人所爲?
這樣一想,似乎就能說得通了。就不知究竟是什麽人,居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把曹詩雨折騰成這樣。
曹詩雨花了兩個小時才清洗完身上的血腥味。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甚至覺得那股血腥味無處不在,好像連頭發上都是血的味道。可惜無論她怎麽搓洗,那股味道都如影随形。
杜傾語見曹詩雨坐在梳妝台前發呆,柔聲安慰她道:“過去的事就别想了。以後小心點,也許青木園的保安應該加強一些。”
昨晚是曹詩雨遭到陷害,下一個還不知會是誰倒楣,被人盯上。我在明,敵在暗,防不勝防。
“一定是蘇紅杏派人幹的。”曹詩雨握緊雙拳,提起蘇紅杏的名字,她就恨得牙癢癢。
“她有這樣的本事嗎?青木園住了這麽多人,對方在昨晚卻能不動聲色地帶你到了雜物房,一定是你被下了藥的緣故。”杜傾語道出自己的猜測。
曹詩雨聽到杜傾語這話,蹙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