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個出軌的父親,從此對花心的男人深惡痛絕。
曾經她以爲蕭寂不一樣,結果出乎她意料。寵了她十幾年的蕭寂最後也出了軌,跟她那惡毒的妹妹攪和在一起。
就連她嫁的男人,也是風流胚子一個,她的人生怎麽就這麽可笑?
葉起瀾被蘇紅杏的話堵得啞口無言,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情形。
一是沒人敢對他這麽不敬;二則是因爲女人都家他,誰會不喜歡他?
“葉起瀾,你肯定不會立誓,說類似‘除了蘇紅杏,我以後再不會有其他女人’的這種話。你也不得不承認,你突然間‘寵’我,不過是因爲對我起了狩獵心理。”蘇紅杏索性跟葉起瀾攤牌。
剛注冊的那幾天,葉起瀾對她不聞不問,直到莫秋那天來别墅,葉起瀾聽到她和莫秋的對話,葉起瀾對她的态度就改變了。
不過就是因爲她那句“不會爲任何男人要生要死”,激發了葉起瀾的狩獵心理罷了。
葉起瀾靜默片刻,才說道:“你很特别,我才會注意你,才會對你好。我不是會對女人立誓的男人,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種虛榮心重的女人。紅杏,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和平相處。或許你足夠特别,能讓我停下追逐的腳步呢?”
蘇紅杏冷笑:“我可沒這麽大的能耐!早餐我不吃了,我言盡于此,你愛怎麽着就怎麽着吧,我不在乎。”
葉起瀾看着蘇紅杏的背影,徐聲勾唇:“紅杏,這世上隻有兩種女人。一種被我收服,一種被我舍棄,我不希望你是第二種。”
他的聲音清清潤潤,十分動聽,蘇紅杏卻感覺背脊發涼。
她知道,葉起瀾不是在說笑。
她也明白一個事實,葉起瀾對她根本就沒有什麽情分,更遑論說什麽愛情了。
至于忤逆他的後果,她能否承受還是未知數。
她走了十幾分鍾才到公交車站。快到公司時,她接到外婆的電話。
“紅杏,我是外婆。你妹妹看中了一條項鏈,要兩萬,你抽個時間打款過來。”
蘇紅杏唇畔勾出一抹譏诮的笑意:“以後我不會再打款,因爲蕭寂和其他女人結婚了,我沒有資格再向他伸手要錢。現在我連自己都養不活,小酥看中了首飾,讓她自己賺吧。”
老太太沒要到錢,立刻翻臉:“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冷血,小酥是你妹妹,是你唯一的親人。你爸不是有錢嗎,你跟他要……”
“他的錢是他的,跟我有什麽關系?!别讓我知道你敢打電話給蕭寂要錢,不然我會回鄉下,撕碎小酥的臉。外婆,我說到做到!!”蘇紅杏冷聲說完,便挂了電話。
這就是她想珍惜的親人,每次打電話過來都是跟她要錢。以前她怎麽會傻得以爲用錢就能買到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