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見楚璃鸢正在氣頭上,不敢強留,隻能灰溜溜的去找宋時雨幫忙出主意。
無奈宋時雨和楚逸揚玩得正起勁,根本沒空搭理他。
爲了不讓等待的時間顯得特别難熬,他和慕千浔下了一會棋。
然後,他被慕千浔嫌棄了。
理由是,他的棋藝本來就一般,又心不在焉。
跟他下棋,還不如慕千浔自己跟自己下。
“你又怎麽惹到璃鸢了?”
清流聽他這話,一臉驚訝的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又惹到她了?”
“你就差沒将字寫到臉上了,本王想不知道都難。”慕千浔鄙夷道。
清流有些無言以對,看了眼不遠處正在和宋時雨他們玩鬥地主的楚逸揚,壓低了聲音道:“我…我最近占了她不少便宜,把她徹底惹惱了。”
“既然你知道自己錯在哪,爲什麽還明知故犯。”慕千浔挑眉看他道。
清流也不想的。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自己。
“自己心愛的女人整天在自己面前晃蕩,不想占點便宜,那還算是男人嗎?”
嗯,他這話乍得一聽挺荒唐的。
但仔細想來,連情欲低到沒下限的慕千浔都覺得挺有道理的。
爲了宋時雨的生命安全,他雖然沒想過真的要了宋時雨,但便宜什麽的卻沒少占。
輕則摟摟抱抱,重則卿卿我我,一天到晚至少來個百八十遍。
當然,他最喜歡的還是把宋時雨脫光光渾身上下啃個遍。
盡管宋時雨貌似不是很喜歡。
宋時雨要是聽到他的心聲的話,肯定會鄭重的告訴他,她不是貌似不喜歡,是确實不喜歡。
誰特麽喜歡被“人”咬得體無完膚吸血的。
也虧她的身體有自愈能力。
“所以,你最好還是離她遠點。”
清流聽罷,唇邊露出一抹慘笑,問道:“讓你離安安遠點,你願意嗎?”
“本王跟你不一樣。”慕千浔言簡意赅的答道。
清流想反駁,又覺得自己确實和慕千浔不一樣,隻能義正言辭道:“總之我不想離她遠點就對了。”
慕千浔看着這樣他,心裏莫名一陣悶煩。
他可沒忘了,楚璃鸢是有輕生念頭的人。
清流的執念這麽深,萬一楚璃鸢真的死了,他該怎麽辦?
思及此,他鬼使神差的問道:“如果璃鸢不在這個世上了,你該怎麽辦?”
清流聽他這話,面上蓦地一肅,質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打個比方。”慕千浔風輕雲淡道。
“這比方可不能亂打。”清流語氣有些不善。
末了,他又一臉懷疑的看着慕千浔,道:“你确定隻是打個比方?我怎麽覺得你好像隐瞞了什麽!她的病不是風寒對不對?”
“是風寒。”慕千浔昧着良心道。
清流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倒也不像是在說假,隻懷疑的種子還是在心裏萌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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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雨鬥了大半個時辰地主,覺得有點累了,就把牌給尹飛白,跑去跟慕千浔秀一下恩愛。
見清流還在,她便調侃道:“清流哥哥,你平常不是都寸步不離的跟着璃鸢,今日怎麽賴着我們這裏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