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房門就看到清流在外面守着,她有些不善道:“不是讓你回去了。你還待在這裏做什麽?”
“我不放心你。”清流淡淡的回了句,既而又問道:“你弟弟沒事吧?”
楚逸揚剛才的哭聲,他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很想進去看看,又怕惹惱了楚璃鸢,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看楚璃鸢的臉色不是很好,他難免覺得擔心,便詢問了句。
誰知道不問還好,問了楚璃鸢的臉色更難看了。
一想到害了她母妃和弟弟的始作俑者,她就忍不住想遷怒清流這個陸家人。
“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最好給我滾得遠遠的。”
清流:“……”
他做錯什麽了嗎?
“我滾就是了,你别生氣。”
說完這話,他便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楚璃鸢看着他離去的身影,眼底的陰霾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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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子時将至,楚璃鸢才回了住處。
清流在房門外,等她等得脖子都長了。
見楚璃鸢回來了,他立馬跑過去迎接。
“你回來了。”
楚璃鸢輕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我要喝酒,讓人送酒過來。”
“你都咳了一天了,還喝。不要命了嗎?”清流皺着眉頭道。
楚璃鸢還真就不要命了。
不想跟清流浪費口舌,直接對守在門外的丫鬟道:“送些酒到我屋裏來。”
語罷,她便邁着步子進了屋。
清流看她鐵了心要喝酒,又制止不了她,隻能下黑手點了她睡穴,然後再好言把丫鬟打發了。
被他點了睡穴的楚璃鸢,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睜開眼,她就看到清流躺在她的身旁,用手撐着腦袋色眯眯的看着她。
楚璃鸢笑了,隻笑容和所作所爲卻形成鮮明的對比,笑得殺了清流的心都有了。
光榮挨了一巴掌的清流,不怒反笑道:“人家夫妻每天早上起來,都是來個早安吻什麽的,你怎麽偏偏喜歡早安巴掌呢!”
“誰跟你是夫妻,給我滾下去。”說這話,楚璃鸢還不忘踹了清流一腳。
可惜沒能把清流踹下床去。
“我也沒說你跟我是夫妻,隻是打了比喻。當然,如果你願意嫁給我,我勉爲其難還是可以娶你爲妻的。”
然後…
沒然後了。
對方被某暴走的女帝,用魔鬼的步伐,一下兩下三下四下,生生踹下床去。
“要不要這麽狠!”
楚璃鸢沒有回答他的話,下了床又踹了他幾腳,用行動告訴他,她還可以更狠一點。
後面可能是踹着太舒服了,她直接踹上瘾了。
清流爲了戒掉她的瘾,默默的握住她的腳制止她。
沒想到楚璃鸢一個重心不穩,險些摔倒在地,幸好他及時出手拉了她一把,讓她從摔倒在地,變成摔倒在他身上。
嗯,這是個高難度動作,也是個痛并快樂着的親密接觸。
“陸清流!”
“我要說一聲爲夫在,你會不會氣得強吻我?”清流摟着她的腰,将她束縛在懷裏,笑得十分無害。
楚璃鸢怎麽可能強吻他。
掙紮了幾下沒掙脫開清流的束縛,她又氣又惱,直接一口咬在了清流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