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诋毀我沒關系,但你爲什麽要貶低自己來诋毀我呢?璃鸢看不上你的臉已經夠你悲催的了,你竟然還希望她看不上你的品性。”
清流聽罷,嘴角忍不出抽了抽,同時還有些無言以對。
是的,沒錯。
無論楚璃鸢看重的是外表還是内在,都改變不了她不喜歡他的事實。
“她今日對我的态度緩和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病糊塗了。”
“人在承受病痛的時候,内心往往是最脆弱的。所以,不管她的緩和是出于什麽原因,你都該趁熱打鐵,趁火打劫,趁她病要她命。”宋時雨一臉嚴肅道。
清流:“……”
趁熱打鐵他理解。
趁火打劫是什麽鬼?
趁她病要她命又是什麽鬼?
“你能不能别亂加一些驚世駭俗的詞,偶爾也說說人話。”
“讓一個半仙說人話,你這不是難爲半仙嘛!總之意思你理解不就行了。”宋時雨撇了撇嘴道。
“那也是我理解能力好。換做其他人,還以爲你讓我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呢!”清流沒好氣的應道。
宋時雨聞言,下意識眯起眼看他,道:“所以,你是想讓我誇你?”
清流搖了搖頭,否決道:“并沒有。”
語罷,他便又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開口道:“對了,我把我曾經和甯兒指腹爲婚的事,告訴我的公主殿下了。”
“我不反對你把這事告訴她。但是,你得先告訴我,你爲什麽沒事和璃鸢提起思存姐姐的事?”宋時雨蹙眉,有些疑惑的問道。
清流懶得一一解答她的問題,幹脆就把之前發生的事簡單和她複述了一遍。
宋時雨聽完後,當下便道:“璃鸢是個沒有安全感又敏感的人,你以後和她相處,最好不要觸及她的底線,也就是她所謂欺騙。當然,是個人都不喜歡被騙。我相信你是個誠實孩子,也希望你能誠實到底。”
“其實我挺想知道璃鸢之前的經曆的,你要不要找個時間幫我跟你相公打探一下。”清流不冷不熱道。
“不用你說,我早就打探過了。可惜我相公這幾年爲了替靖陽王平反,幾乎沒來過西涼,跟璃鸢最多也就書信往來,根本不知道她這幾年都經曆了什麽。”宋時雨愛莫能助道。
“他沒問過璃鸢嗎?”清流擰眉道。
“有大概問過,可惜璃鸢本人不是很想提起。她都不想提起,我相公再去問她身邊的人也沒意思。你若真想知道的話,可以自己試着問問她,沒準她腦抽告訴你了呢!”宋時雨正兒八經的忽悠道。
清流剜了她一眼,回道:“腦抽這種高難度動作也就隻有你會。”
“我當你是在誇我。”宋時雨不以爲然道。
關于楚璃鸢的話題,他們也就說到這裏。
再之後說的,便是一些有的沒的話。
慕千浔和楚璃鸢談了半個時辰左右,才把正事談完。
談完正事後,他也沒在楚璃鸢屋裏多待,直接帶着宋時雨四處蹦跶去了。
楚璃鸢折騰了這麽久也有些乏了,就回到床上躺着。
至于清流…
他正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問及楚璃鸢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