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此之外他們兄弟二人還有很多不同點。
長相的話,也頂多是神似,不是像到傻傻分不清楚那種。
但是呢,不管清流和陸清城有多像,或者有多不像。
隻要他身上流着的是陸家人的血,她就不會放過他。
是以,當清流綻放笑容的時候,她先是怔了怔,後就流露出厭惡的表情。
清流不知道她爲什麽會有這樣的表情,面上的笑意不禁僵住了。
他好像沒有得罪楚璃鸢吧?
事實上,他得罪的還真不少。
先是當着她的面吻了她,後又在她沒意識的時候脫了她的衣服。
換做尋常女子都有可能将他廢了,更何況是西涼女帝楚璃鸢。
他和楚璃鸢之前雖然沒有接觸過,但也聽了不少她身爲西涼女帝的事迹。
楚璃鸢的性格方面,其實跟宋禦挺像的。
至少殺人如麻,心狠手辣方面很像。
試問這樣人,怎麽可能讓一個她不喜歡的人整天在她面前蹦跶。
所以,楚璃鸢讓他當她的貼身護衛,是因爲喜歡他?
如果不是對方此時正在用眼神淩遲他,他真的差一點就信了。
“我…說錯什麽了嗎?”
楚璃鸢沒有回答他的話,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走了。
清流有些懵逼,在原地愣了下,才快步跟了上去。
楚璃鸢回到自己的住處時,慕千浔已經幫她批閱完奏折,正跟宋時雨在喝茶吃點心。
“效率挺高的,不知道質量如何。”
“不如何。”慕千浔抿了一口水,不假思索的應道。
“過分謙虛,也是虛僞。”楚璃鸢走到書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份奏折看了起來。
慕千浔有天下第一謀士的稱号,批閱奏折這種事,做起來自然是得興應手。
楚璃鸢把他批閱的奏折大緻閱覽了一番,甚是滿意。
“以後批閱奏折這種瑣事幹脆交給你好了,反正你閑着也是閑着。”
“本王很忙。”慕千浔不假思索的拒絕道。
楚璃鸢凝視了靜坐飲水的他一眼,還真看不出來,他有多忙。
“你救命的藥找到了嗎?”
“沒有。”提到天之四靈的淚珠,慕千浔的神色就不由的黯淡了幾分。
他實在想不出除了上官風外,還有誰更像白虎,又怕上官風真的是白虎。
因爲白虎殒了,就意味着他不可能籌齊天之四靈的淚珠來擋天譴。
楚璃鸢不知道他非人的事,更不知道什麽天之四靈的淚珠。聽他說“沒有”,她便随口問了句,“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不需要。上官風的事,處理得怎麽樣了?”
他這話一出,換楚璃鸢神色黯淡了。
“立春說,兩兵交戰的地方發生了雪崩,屍體很難找到。隻要一天沒有找到他的屍體,我就一天不會替他辦理身後事。”
“沒有找到屍體,是不是也可以說明,上官将軍沒準還活着。”說這話的是宋時雨。
楚璃鸢一開始也是這麽安慰自己的,可西北邊關的風雪,别說是戰場上生死未蔔的人,哪怕是個毫發無傷的人,都很可能會被凍死。
當然,她還是希望上官風能創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