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讓你給她當貼身護衛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清流也想不通。
“不知道,她沒說。我估計她是爲了報複我不小心輕薄了她,故意在刁難我。”
“那你就先給她當貼身護衛,反正你在我身邊也沒用武的地方。之後的事,就之後再說吧!”宋時雨淡淡道。
“我也想先給她當貼身護衛,可她讓我先把臉上的傷弄好。我用雞蛋敷了都快兩個時辰了,爲什麽一點效果也沒有?是不是你坑我!”清流眯起眼看她,透着些許審視。
“我那麽愛你,怎麽可能坑你。用雞蛋敷雖然有效果,但也沒那麽快就消下去,你要有點耐心。”宋時雨苦口婆心道。
她的話音剛落,慕千浔便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了句,“本王那裏有消腫的藥膏。”
清流聞言,忍不住抱怨道:“有消腫的藥膏你不早說,害我白敷了這麽久的雞蛋。”
“你又沒問。”慕千浔冷不伶仃的應了句。
清流:“……”
你有藥說什麽都對!
“那現在立刻馬上給我。”
慕千浔沒有再說些什麽,直接回房間去給他拿藥。
抹了慕千浔給的藥後,清流臉上的傷已經沒那麽疼了,但還是腫着。
據慕千浔說,他臉上的傷有點嚴重,抹了藥至少也得兩三天才能消腫。
對于還要頂着個包子臉兩三天,清流的内心其實是拒絕的。
可拒絕了,他還是要繼續頂着個包子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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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裏之外,塢江。
上官風的身體在蔺凡的調養下,雖然還沒有完全康複,卻也不影響行動能力了。
養傷期間,他和蔺凡兩人除了相依爲命外,也漸漸熟悉了彼此。
他跟蔺凡講了不少他和楚璃鸢的事,蔺凡也跟她提過些許慕千浔的事。
兩個無聲守護派遇到一起,難免會産生共鳴。
也正是因爲這份共鳴,他們變得無話不談。
在塢江的雪化之前,他們終于踏上去往軍營的路。
因爲之前的路被雪崩阻斷了,他們隻能繞遠路。
上官風有傷在身,蔺凡便讓他騎在馬上,自己則是牽着馬。
地上堆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路比他們想象的要難走的多,加上用來暖身的烈酒也沒了。
這一路于蔺凡和上官風,可以說又冷又累。
特别是蔺凡,她再怎麽強,也終究是名女子。
這段時間她爲了照顧上官風,不僅要冒着風雪四處撿枯木,還要冒着生命危險打獵。
雪天裏的獵物不好打,兔子什麽的到了後面基本打不到了。
爲了生存,她甚至孤身一人去跟狼群搏鬥過。
好在她醫毒兩全,武功不夠下藥湊,沒有受什麽傷。
不然她和上官風估計要雙雙殒命。
在雪地裏走了一個時辰後,周圍的的景物還是白茫茫一片,半點人煙都沒有。
上官風擔心蔺凡累着,便道:“我牽着馬,你到馬上來坐一會吧!”
“不用了,我還堅持得住。你身上有傷,不到萬不得已别折騰。”蔺凡想也沒想的拒絕道。
上官風也是個好強的性子,在他自己看來,他身上的傷早就好了。
“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走幾步路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