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本皇子把做成白斬雞。”
“好跟你湊對是吧!不要臉。”宋時雨不假思索的回了句。
話音剛落,她就被慕千浔從後面拎了起來。
“相公,你相信我,我真沒摸他。像他這種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花錢請我摸我都不摸。哪像你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光看着我就硬了…呸,濕了。”
“你給本王閉嘴。”慕千浔冷着一張臉,直接将她拎出尹飛白的房間。
可惜了他下到一半的棋局。
至于尹飛白…
他一個大男人沒胸沒屁股怎麽了!
回到房間後,慕千浔才将宋時雨放了下來。
沒了束縛的宋時雨,也不敢太放肆,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當鴕鳥。
她有預感,慕千浔準備把她胖揍一頓。
事實證明,她的預感是對的。
慕千浔不僅把她胖揍了一頓,還把她的衣服扒光吸血。
沒錯,是吸血。
将一個傾國傾城傾天下的小美人的衣服扒光,卻隻是爲了吸血。
這種既暴力又血腥的事,估計也就慕千浔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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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清流頂着黑眼圈,一臉幽怨的看着宋時雨道:“我說你們小兩口,夜裏動靜能不能小一點?就算你們白天起得來,也要考慮一下住在你們隔壁的單身狗的感受。”
宋時雨聽他這話,臉上不禁泛起一絲可疑紅暈,暗搓搓的對慕千浔道:“都怪你。”
“怪誰?”慕千浔擡眼看她,語氣有些淡,但警告的味道卻十分明顯。
然後,我們的宋半仙就慫了。
“怪我。”
住在宋時雨他們隔壁的隔壁的尹飛白,昨夜倒是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隻聽了清流的話後,他大概也能猜到些什麽。
正因爲猜到些什麽,他才不理解。
“你們兩個圓房了?”這話他是對宋時雨說的,很小聲。
大體也就宋時雨和站在宋時雨身旁的慕千浔能聽到。
宋時雨能告訴他,她和慕千浔什麽都做了,就是沒圓房嗎?
答案毋庸置疑,不能。
這種事情要說也是在私底下說。不然被人聽到了,影響多不好。
他們質疑慕千浔的能力也就算了,萬一質疑她的魅力,那不是在侮辱她嘛!
于是,她巧妙的轉移話題道:“馬車來了,上馬車再說。”
“哦。”尹飛白很敷衍的應了聲,在顧長辭的攙扶下率先上了馬車。
因爲身體不好原因,他今日和宋時雨他們小兩口同坐一輛馬車,當起了電燈泡。
上了馬車,宋時雨就開始動手燒水泡茶。
馬車内的茶具鑲了磁石,放在放在同樣鑲有磁石的桌子上,穩穩當當。
宋時雨熟練的泡着茶,伺候跟她同坐一輛馬車的兩位大爺。
慕千浔不喜歡喝茶,宋時雨給他另外倒了水。
尹飛白倒是不挑…個屁!
“劣茶。”
“有的喝就喝,嫌東嫌西,下次不泡給你喝。”宋時雨白了他一眼道。
尹飛白聽她這話,立馬改口道:“茶是好茶,但泡茶的人手藝不行。”
宋時雨:“……”
信不信嫂子拿陰陽劍砍到你魂飛魄散。
“你要再喝一杯,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