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什麽好想的,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明日眨眼就過了!”宋時雨很平靜的說道。
慕千浔想來也是,一切已經昭然若揭,他再糾結也于事無補。
“明日之後,無論結果如何,本王都帶你去一趟浔嶺。”
“我還想去别的國家蹦跶一下,可以嗎?”宋時雨笑得人畜無害道。
慕千浔剛剛經曆了生死,自然願意滿足她這小小的要求,隻說出來的話卻是,“看你的表現。”
“我的表現還用看。全天下你就是打着燈籠,也找不到第二個像我這麽賢惠的娘子了。”宋時雨昂起小腦袋,一臉傲嬌。
慕千浔毒舌慣了,直接回了她一句,“閑在家裏什麽都不會的娘子。”
宋時雨:“……”
這夫妻果然沒法做了。
“閑在家裏沒有表現的機會,自然顯得什麽都不會。等出了門,你就知道你家娘子多有本事。”
“爲夫拭目以待,同時不抱希望。”慕千浔強忍着笑道。
語罷,宋時雨就給了他一記白眼。
“把後面那句給本王妃收回去。”
“收回去豈不是自欺欺人。”慕千浔皺眉,面露難色。
宋時雨好想打他。
“我要上去睡覺了,你跟你的火山石過吧!”說着,她便站起身來,一副要走的樣子。
慕千浔也沒攔她,靜靜的躺在火山石上看着她演戲。
宋時雨見此,難免有些挫敗,又補上一句,“這天貌似有點冷,我還是去望梅居找大黃暖床吧!”
慕千浔聽他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近乎咬牙切齒道:“尹飛白若是英年早逝,多半是你害死的。”
“我那麽愛他,怎麽會害他。要害也是你害,你這個妒夫。”宋時雨毫不猶豫的怼回去。
怼完了,還對慕千浔做了個鬼臉。
慕千浔氣極反笑,冷言道:“本王收回帶你去浔嶺的話。”
宋時雨:“……”
不帶這樣的。
“相公,我錯了。”
“錯哪裏了?”慕千浔沒好氣道。
“哪裏都錯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千萬不要言而無信。不然我幼小的心靈肯定會受到傷害,從此一蹶不振。輕則紅杏出牆,重則引狼入室。”宋時雨一本正經道。
慕千浔聽罷,忍不住一臉黑線。
“本王看你是真的不打算去浔嶺了。”
“怎麽可能不打算,我做夢都想去浔嶺。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跟你開玩笑了。你既然醒了,是不是要陪我去上面睡。是的話,我這就上去給你暖床。”宋時雨言歸正傳道。
慕千浔心裏憋着一口氣,故意跟她唱反調道:“不是。”
他不按套路來,宋時雨也不按套路來。
“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跟我上去。所以,我把床搬到下面來了。”
她這話絕對是大實話。
因爲密室裏确實有一張床。
是慕千浔昏迷之後,她爲了方便照顧他,特意讓宿命叫人搬下來的。
沒辦法,火山石她又睡不了,隻能自帶床了。
慕千浔剛才沒注意,經她這麽一說,才發現密室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床,心中瞬間出現一萬隻艹泥馬在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