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無笙有些氣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一定是在做夢。
這根本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處處爲他着想的沈未間。
沈未間很喜歡看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忍不住揚起嘴角道：“想知道，你就再親我一下。不想知道，我也不勉強。”
莫無笙被他氣得不行，咬牙切齒道：“言而無信，你這是賴皮。”
“我本就是無賴，你跟我講什麽信用。還是那句話，親不親由你，說不說在我。”沈未間笑得一臉無害道。
莫無笙好想打他，可他打不過他。
“那萬一我親了，你又言而無信怎麽辦。”
“這個好辦，你可以親到我言而有信爲止。”沈未間收起笑容，話說得十分正經。
莫無笙：“……”
他都這麽說了，他要再親，那豈不是傻子。
“不親了，你愛說不說。”
“真的不親了？那我回營帳，告訴清流去。”說這話的同時，他還收回摟在他腰間的手，假裝要起身。
莫無笙那麽單純的一個人，哪裏知道他是假裝的。
見他要起來了，他連忙摟住他的腰不讓他走。
“誰說我不親了，我隻是怕你又騙我。”
“這次保證不騙你，前提是你親的得是嘴。”沈未間重新将他攬在懷裏道。
莫無笙還是有些不信，畢竟剛被坑過。
隻除了再相信沈未間一次，他也沒有辦法。
所以，他最終還是硬着頭皮吻上了他的唇。
原本他隻想來個蜻蜓點水的，誰知道沈未間在他吻上他的唇時，突然反客爲主将他緊緊束縛在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待沈未間放開他的時候，他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
沈未間很喜歡看他被自己吻得面紅耳赤氣喘籲籲的樣子，全程臉上都帶着顯而易見的笑容。
一直到莫無笙調整好呼吸，他才開口将昨夜的事徐徐道來。
莫無笙剛開始還很認真的聽着，到後面基本沒臉再聽下去。
隻到底他還是硬着頭皮聽沈未間把話講完。
得知昨夜的整個經過後，他覺得自己已然沒臉再見沈未間了。
于是，他就把臉深深的埋進沈未間的懷裏，像個嬌羞的小媳婦。
沈未間很滿意這樣的待遇，隻又怕他把自己悶壞了，便道：“你想投懷送抱我很樂意，但是别把自己悶壞了。”
莫無笙聽他這話，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也不想将臉埋在他懷裏的，可他實在沒臉見他。
“悶不壞，你别說話。”
沈未間聞言，還真沒說話。
他忙着笑呢！
莫無笙被他笑得又羞又惱，臉也越埋越深。
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沈未間才止住笑，言歸正傳道：“無笙，你心裏有我的對不對？”
“我不知道。”莫無笙很肯定自己心裏有他，可他不肯定自己對他的感情是不是愛情。
對于他給出的答案，沈未間其實挺滿意的。
因爲比起之前明确的否決，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他相信隻要他再努力一下，莫無笙遲早會接受他的。
“沒關系，我可以等。等到你知道爲止！隻是希望在那之前，你不要再把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