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夫管嚴晚期”的她,立馬一臉狗腿的解釋道:“清流哥哥讓我幫忙找個人,我怕你嫌麻煩就打算找九歌幫忙。”
“找什麽人?”慕千浔有些疑惑的問道。
宋時雨懶得一一回答他的問題,幹脆就把清流和他家甯兒的事簡單跟他複述了一遍,然後再問道:“如果甯兒還在帝都的話,你用靈力能找到她嗎?”
“找是找得到,不過要廢很長一段時間。”慕千浔微微皺眉道。
宋時雨以爲很簡單,沒想到要廢很長的時間,有些不解的問道:“你之前不是說,用靈力在一定範圍内找人不難嗎?”
“用靈力在一定的範圍内找人确實不難,隻前提是本王得能感應到這個人。你說的這個人本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根本不可能感應到她在何方。即使是通過靈力找,最多也隻能找到年齡相仿手中有胎記的人。至于這個人是不是清流要找的人,那本王就無從得知了。”慕千浔不疾不徐道。
宋時雨聽他這話,不免有些氣餒,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如果隻是找年齡相仿手中有胎記的人,那根本就不需要你用靈力,直接讓官府發個告示什麽的就行了。”
“那便讓官府發個告示。”慕千浔想也沒想的應道。
“清流哥哥已經找了她很多年了,估計告示早就發過了。”宋時雨撇了撇嘴道。
慕千浔見她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多少有些無奈。
“那你要如何?”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想幫清流哥哥找到他的甯兒。”宋時雨悶聲悶氣道。
慕千浔對此也無能無力,隻能指望慕九歌那個半吊子。
“等九爺醒了再問問九爺吧!沒準他有辦法。”
宋時雨也想寄希望于慕九歌身上,可慕九歌那“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不靠譜。
剛想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比曹操還快的慕九歌就來了。
一如既往的如風一般出現在宋時雨的面前,拉着她的手含情脈脈道:“安安,山藥說你想我了。”
宋時雨:“……”
她賭一包辣條,山藥絕對不會說這麽不靠譜的話。
“我有事想找你幫忙?”
“什麽…”
還沒能慕九歌把話說完,慕千浔就一腳把他踹開了。
這一腳他明顯是用盡全力的。
因爲慕九歌此時正貼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宋時雨光是看着都替他覺得疼,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然而我們九爺不是人,也不是一般的大地之靈。
隻見他鄒着眉頭硬生生的把自己從牆上摳下來,嘴裏還振振有詞的抱怨道:“阿浔,你就不能講講道理嗎?爲什麽每次見了我都要動手動腳。我剛換的新衣服,又被你給弄髒了。”
宋時雨算是明白了。
在慕九歌眼裏,他的新衣服勝過一切。
慕千浔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拉着宋時雨的手走到椅子前坐下。
慕九歌可能被打習慣了,隻是小抱怨了下便又麻利的到了宋時雨的面前明送秋波。
“安安,你剛說有事找我幫忙?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