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想把在蔺凡那裏喝了杯酒的事告訴慕千浔的,隻話到嘴邊,突然覺得可以污慕千浔一臉就改了口。
“别擔心,染了風寒也不怕。你就是我的藥,一日見效!”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屁颠屁颠的跑到慕千浔的身邊,非常不客氣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這麽近的的距離,慕千浔自然能聞到酒味。
“你喝醉了?”
“沒,我生病了。你要不要給我治?要的話,我們現在就回房。”宋時雨頗有幾分嚴肅的說道。
慕千浔早就習慣了她滿嘴跑火車,一點也不訝于她的黃段子。
一日見效,他暫時辦不到。
賞她一個香吻,還是可以的!
是以,宋時雨的話一說完,他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直到她整個人軟趴趴的攤在他懷裏,他才結束了這個吻。
“誰告訴你,本王給璃鸢寫信的?”
宋時雨正在調整呼吸,沒空回答他的問題。
等她緩得差不多的時候,才似嗔非嗔的說道:“璃鸢…叫得這麽親熱。你是不是給她寫情書?”
慕千浔不答,反問道:“你覺得呢?”
宋時雨摟着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裏。似是考慮了下,然後一本正經道:“我覺得你已經有我這麽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小美人了,應該不會再朝三暮四。但是呢,你還是得跟我老實交代,你寫信給她什麽事?”
類似的話慕千浔已經聽過無數遍,但還是揚起嘴角微微一笑。
“她讓本王去西涼幫她,本王回絕了她。”
宋時雨聞言,稍微昂起小腦袋看着他的下巴道:“爲什麽回絕?”
“因爲本王想把剩餘的時間都留給你。”慕千浔不假思索的應道。
宋時雨聽他這話,莫名的覺得有些傷感。隻很快,她就大煞風景的回了句,“你平日裏要是少下點棋,多陪陪我,沒準我會信。”
慕千浔還能說什麽?
“好,本王以後不下棋了。每天寸步不離的陪着你,看你還怎麽整幺蛾子!”
宋時雨對他露出一個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道:“我出恭,你也寸步不離的跟着嗎?”
慕千浔:“……”
爲什麽他會有個如此特立獨行的娘子?
“如果你需要的話,本王無所謂。”
“白天就算了,夜裏可以。最近夜裏涼,又陰風陣陣,起來出恭怪瘆得慌。你知道的,你家娘子唯一的缺點就是膽子小。”宋時雨面無表情,話說得跟真的一樣。
慕千浔被她雷得一臉黑線,半天沒有再說上話。
他不說,不代表宋時雨也不說。
“除了夜裏出恭外,我覺得夜裏沐浴的時候,你也有必要陪着我。最好是跟我一起洗個鴛鴦浴,我想跟你一起洗鴛鴦浴很久了。還有…”
未等她“吧啦吧啦”的把話說完,慕千浔就忍不住打斷了她。
“以後不準喝酒了,滿口的污言穢語。”
“你爲什麽要爲我借口呢?我就是不喝酒,也滿口的污言穢語。不信等我酒醒了,我們從頭再來一遍。”宋時雨笑得人畜無害道。
慕千浔算是服了她了。
什麽也沒說,直接抱着她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