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雨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偷師機會。
不僅是她,連身爲她師傅的許言初都虎視眈眈。
許言初此行來帝都找慕千浔的目的,本來就是爲了閻王令。
等了個把月終于等到今天,他怎麽可能錯過。
可惜慕千浔隻讓宋時雨一人跟進密室。
宋時雨在醫術方面也是個弱雞。
雖然慕千浔讓她跟進去偷師,但她根本就看不懂。
更何況,慕千浔自己還處于試驗階段。
于是,沒過一天她就無聊到跑去望梅居找尹飛白。
這對于得不到在騷動的許言初,簡直就是緻命的一擊。
第三天的午間,慕千浔總算帶着煉制好的閻王令從屋内的密室裏出來。
許言初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閻王令,說不高興是假的。
隻還沒等他高興完,慕千浔就迎面給了他一刀。
“藥方呢?煉制方法呢?你隻給我藥是幾個意思?”
“本王隻答應給你藥,沒答應給你藥方,更沒答應教你煉制。你想知道藥方和煉制方法,自己試驗去。”慕千浔冷沉着一張臉,語不驚人死不休。
許言初狠狠的皺了皺眉,有種要将慕千浔弄死的沖動。
“你都煉制出來了,我再去試驗不是浪費藥嗎?陰陽草的汁液可是很珍貴的。而且,我要是練得出來,用得着不遠萬裏來帝都看你臉色。”
“所以呢?”慕千浔臉上的神情毫無波動,很明顯沒有聽進去他的話。
“所以,你直接把把藥方跟煉制方法告訴我啊!”許言初這話說得幾乎歇斯底裏。
想他那麽淡定的一個人,也就會被慕千浔這個死變态給氣到。
“不。”慕千浔還是殘忍的拒絕了他。
他是一個有原則的大地之靈,說不告訴他就不告訴他。
許言初看他那副“本王就是不告訴你”的模樣,着實氣得不輕。
不僅胸口窒悶,還特麽久久無法釋懷。
他就不明白了,他姨母那麽好的人,怎麽就生了個這麽個難相處的兒子。
“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肯把閻王令的藥方和煉制方法告訴我?”
“你這麽想要閻王令的藥方做什麽?别告訴本王是爲了虛無毒門,本王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慕千浔挑眉看他,語氣随之冷了幾分。
他和許言初從小一塊長大,對他的爲人可是了解得很。
許言初眸光一閃,隻很快就恢複如常。
他要閻王令的藥方确實有他的目的。
不過,他并不打算告訴慕千浔。
“我要閻王令的藥方自然有我的用處。至于是什麽用處,我暫時不想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反正跟你也沒關系,你就當幫幫我。”
“既然跟本王沒關系,本王爲什麽要幫你。”慕千浔冷然道。
許言初的眉頭在他這話後,又狠狠的皺了下。
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當我求你了。”
“你早求本王不就行了。”說這話,慕千浔還給他遞了一張紙。
紙上寫的,正是閻王令的藥方和煉制方法。
許言初接過紙,粗略看了紙上的内容,心情有點艹泥馬。
合着他說了這麽多廢話,就是要他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