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小奶包在他懷裏實在太不安分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擰斷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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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這場雨一直下到了入夜才停下來,宋時雨覺得有點冷,沒有出去蹦跶,早早的就回了屋裏坐在暖爐旁給宋禦繡荷包。
之前在新荊時,她就答應要給宋禦繡個荷包,隻她繡荷包也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好吧!
她承認她就是懶。
上次給慕千浔繡哆啦A夢和hello kitty,完全是心血來潮。
可宋禦要的時候,她的心血已經不來潮了。
是以,拖着拖着就給忘了。
今日下雨又降溫,她不能出去蹦跶,又不想和慕千浔下棋,然後心血就來潮了。
小奶包也無事可做,搬個小闆凳坐在她身旁,跟着她學刺繡。
宋時雨自己就是個一個半吊子,再教他,結果可想而知。
好在小奶包是男孩子,會不會刺繡也沒關系。
兩人瞎折騰了半個時辰左右,顧長辭就過來找慕千浔,說是尹飛白又病倒了。
慕千浔沒有馬上跟他走,漫不經心的問了句,“許言初呢?”
“我去過青竹居了,沒有見到許公子,應該出去了。”顧長辭如實道。
慕千浔沒有關心許言初去哪了,得知緣由就放下棋子站起身來。
宋時雨見他要去看尹飛白便也跟着站起身來,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她都去了,小奶包肯定不會自己待在房間裏紮布。
“汐兒也要去。”
“外面涼,你們别跟着了。本王去去就回!”慕千浔想也沒想拒絕道。
可宋時雨都宅了大半天了,怎麽可能聽他的話。
“沒關系,我穿兩件披風。”
嗯,她确實穿了兩件披風。
前面一件,後面一件,簡直包裹得密不透風。
慕千浔還算滿意,就勉強帶她一起去。
小奶包爲了能跟着一起去,有樣學樣也穿了兩件披風。
兩人新奇的穿法,把守在門外的狄炤雷得差點沒栽跟頭。
顧長辭對宋時雨的雷人程度已經有免疫力了,所以隻是嘲諷了她幾句就火速趕往望梅居。
是的,他沒有等慕千浔他們。
慕千浔帶着宋時雨,又抱着小奶包,行動起來不是一般的慢。
他家大黃還在床上躺着,他可沒時間跟着他們磨蹭。
等慕千浔他們到望梅居的時候,尹飛白早就陷入昏迷,顧長辭守在他身旁。
見慕千浔來了,顧長辭忙在尹飛白的手腕上蓋了一條錦帕,好讓慕千浔給他号脈。
慕千浔看尹飛白情況不是很好,也沒耽擱,馬上就坐下給他号了脈。
号完脈後,他才将目光落在顧長辭身上道:“他今日又出門了。”
“早上在院子裏彈了一會琴,午間下雨時在房門口看了一會雨。”顧長辭沒有隐瞞,直接把尹飛白給出賣了。
慕千浔聽罷,不禁碎了一句,“活該他感染風寒。給他準備一副棺材,本王不治了。”
顧長辭:“……”
二爺,那可是您的親表弟啊!
“是我沒有看好皇子,二爺有氣沖着我來,别跟皇子計較。”
慕千浔懶得搭理他,偏過頭對宿命吩咐道:“幫他開副治風寒的藥,能不能活看他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