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非常識趣的回了句,“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弦之哥了。”
慕千浔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隻頗有幾分嫌棄道:“本王重返南秦,雖不隐姓,卻埋名。你要是不願喚本王一聲兄長,就喚本王一聲慕王爺,别動不動把弦之哥挂在嘴邊。”
許言初有求于他,沒太敢和他嗆聲。撇了撇嘴,嘀咕道:“你改名,爲什麽要我遷就?”
“你還指望他遷就你不成?”說這話的是宋時雨,臉上的表情仿佛在問許言初,“你是在做夢嗎?”
之前慕千浔說的那些關于陰陽草和閻王令的事實在太深奧了,她消化了好一會兒才理解個大概。
剛緩過神來就聽到許言初嘀咕的那句,忍不住便嘴賤的反問了。
當然,她說的也是事實。
這一點,不管是慕千浔,還是許言初,都是認同的。
慕千浔不可能遷就許言初,許言初也沒有那個本事讓慕千浔遷就他。
“比起慕王爺那麽生分,還是喚你一聲兄長吧!混個關系戶也好,省得被别人欺負。”
“随你。”慕千浔平淡的應了句,然後便不緊不慢的收起棋笥上的棋子。
事情說得差不多,許言初也沒打算再留下來受他的氣。
臨走前,他還問了慕千浔一句,“山藥姥爺什麽時候回來?”
慕千浔的回答是,“本王如何知道。”
然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屋外的雨還在下,宋時雨沒事消遣就陪慕千浔下了兩盤棋,一直到宋禦抱着小奶包過來了。
這畫風,不僅是宋時雨,慕千浔也有點适應不來。
“爹,你怎麽跟汐兒一起?”
“外面下雨,順路就把他抱過來了。”宋禦很随性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懷裏的小奶包就朝着慕千浔的方向傾了傾身子,舉高高小手道:“爹爹抱!”他也是因爲外面下雨,才順路讓宋禦抱過來了。
不然他又不喜歡宋禦,怎麽會讓他抱。
宋禦見他向着慕千浔,瞬間就不高興了。
盡管小奶包向着他“親爹”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抱你不好嗎?爲什麽要他抱。”
小奶包聽他這話,頓時一臉懵逼,連帶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宋禦見他看着自己便又道:“是不是覺得我比他好看!”
小奶包:“……”
爹爹,這裏有怪蜀黍…哦不,怪爺爺。
“不覺得。爹爹最好看了!”
宋禦聞言,眸裏不禁泛起寒意,剛想開口說些什麽時候,宋時雨已經飛快的站起身來。
“爹,我來抱汐兒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他眸裏的溫度這才回暖,隻并沒有将懷裏的小奶包交給宋時雨。
理由很簡單,從來隻有他嫌棄别人的份,哪有别人嫌棄他的份。
“他不喜歡我抱他,我就抱到他喜歡爲止。”
小奶包是個聰明的小奶包,在他這句話後,馬上道:“我喜歡你抱我。”所以,你是不是該把我給小魚兒?
嗯,按照常理出牌那就不是宋禦了。
“既然你喜歡,那我就繼續抱着你。”
小奶包:“……”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