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她爲什麽!
她是不會說,許言初的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屋内的溫度瞬間降了幾度。
不用猜也知道,她家既鬼畜又酸的相公生氣了。
尊嚴誠可貴,師傅價更高,若爲相公故,二者皆是渣!
“相公,你千萬别誤會。我雖然表面上是在給他出謀劃策,但實際上卻是在誤導他早點輸給你。畢竟跟他這種貨色下棋,不僅降低了相公你的品味,還浪費相公你的時間。”
許言初:“……”
宋時雨是他有生以來見過最狗腿的人,沒有之一!
還有就是,他當初眼睛到底是有多瞎才會收她做徒弟。
最可恨的是,他救了她整整兩次。
相比于許言初的憤憤不平,慕千浔的心情可謂是大好。
他也不管宋時雨說的是真話,還是奉承,反正他愛聽就行。
然後,他三兩下的就把許言初給解決了。
許言初輸得一點也不覺得可惜,連棋子都沒收就站起身來道:“棋我已經陪你下了,你現在是不是該幫我制藥了。”
慕千浔給他的回答,又是原先那句話。
“本王說了,煉制閻王令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你是真聽不懂,還是真傻。”
許言初見他一次又一次的說着這句話,終于覺得他不是在拿他尋開心。
是以,很快他便又問道:“怎麽個天時地利人和法?”
比起閻王令的成品,他自然更想要閻王令的煉制方法和藥方。
這就跟魚和魚竿一個意思。
前者再好,也抵不過後者來得實在。
慕千浔也沒瞞着他,如是道:“閻王令的配方中,有一味藥本王沒有,得等山藥姥爺從新荊回來才行。”
許言初還真就不信這個世上竟然有他慕千浔沒有的藥,當下就質疑道:“這個世上還有你慕大神醫沒有的藥,别想蒙我,我智商高着呢!”
“是嗎?那你覺得本王當初爲什麽要去虛無毒門偷閻王令?”
他不說,許言初差點把這事給忘了,瞬間無言以對。
“也許你是沖着閻王令的配方去的,根本不是對閻王令本身感興趣。”
慕千浔沒有回他的話,隻是“呵”的冷笑了一聲。
站在一旁頂着一張吃瓜群衆臉的宋時雨算是聽明白了他們都在說些什麽鬼,下意識偏過頭看向慕千浔問道:“相公,你真懂得煉制閻王令。”
“成不成功本王也不能肯定。隻能說,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宋時雨聽他這話,瞬間一臉崇拜,道:“哇!相公,你真的好厲害。所以…你準備什麽時候開始教我煉制藥?”
慕千浔沒打算教她,不冷不熱的應道:“你不是認了許言初爲師,讓他教你便是了。”
宋時雨見他沒有吃醋還說出這樣的話來,瞬間就炸毛了。
“好,我一定跟我師傅好好學。師傅,你可不可以手把手的教我,我比較笨需要被關愛。”
許言初知道她說這話的用意,還算配合的應了句,“隻要你想學,爲師一定手把手的教你。”
慕千浔怎麽可能讓他們手把手,當下便道:“還是本王親自教你吧!他根不正,很容易把你帶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