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隻是幫你穿上,不确定有沒有穿好,你檢查一下。”
昨夜那種情況,他能幫她把衣服穿上已經不錯了,怎麽可能仔細給她穿好。
他都這麽說了,宋時雨隻能配合的坐起身來檢查一下自己衣服。
一坐起來,衣服就敞開了大半。
哦,果然沒有穿好。
默默的穿好後,她才開口道:“穿好了。”
慕千浔得到她的回應便站起身來走去給小奶包開門,至始至終也沒回頭看她一眼。
因爲他怕看了以後,他會控制不住他自己。
小奶包穿着他的小披風等在門外,他爹爹一開門,他就邁着他的小短腿進了屋,然後繞開他爹爹屁颠屁颠的跑到床邊找宋時雨。
“小魚兒,我要靠着你睡。”說這話同時,他還麻利的身上的小披風給脫了。
宋時雨見狀,什麽也沒說,直接掀開被子讓他在自己身旁躺下。
關好房門走回床邊的慕千浔看到這一幕,莫名的更加堅持不跟宋時雨生小奶包的事。
他覺得如果他和宋時雨真有小奶包的話,他大約要失寵了。
宋時雨不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抱着懷中的小暖爐笑彎了眼。
雖然她很喜歡跟慕千浔睡,但跟他睡凍人也是事實。
寒冬臘月還是抱着小奶包舒服,軟軟的又暖暖的。
當然,她沒有嫌棄慕千浔的意思,隻是稍微感慨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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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巳時,宋時雨才正兒八經的從床上爬起來。
慕千浔從小奶包過來後就沒有再回床上躺着,此時已經梳洗完坐在棋桌前自己跟自己下棋。
等到宋時雨也梳洗完,他才将棋子收回棋笥中陪她和小奶包一起去偏廳用早膳。
到的時候,宋禦和清流也在。
宋禦一如既往的不待見慕千浔,他一來就賞了他一個白眼。
他白得毫不掩飾,慕千浔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隻他并不在意,還跟宋時雨一起叫了他一聲,“爹。”
小奶包聽他爹爹叫宋禦一聲“爹”,也跟着叫了聲“外公”。
宋禦覺得自己的胸口被人捅了幾刀,滿滿都是口子。
正在埋頭苦吃的清流,聽到慕千浔叫宋禦一聲“爹”,差點噴了。
好不容易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去,小奶包又來了聲“外公”,到底沒忍住咳了起來。
講真,連宋時雨也被慕千浔雷得不清。
因爲她完全沒想到慕千浔那麽變态的人也會叫宋禦一聲“爹”!
宋禦才沒有他這麽大的“幹兒子”,收拾好胸口的傷口後,他就嫌棄道:“别叫我爹,我沒有你這麽大的兒子。”
清流:“……”
爲何這話如此的耳熟。
慕千浔叫他一聲“爹”其實也挺不容易,結果還被他嫌棄了,下意識皺起了眉。
隻很快,他就非常識趣改了口,“嶽父。”
宋禦表示“嶽父”兩個字,他也接受不來。
“叫我侯爺。”
“好的,嶽父。”虛心接受,堅決不改,沒毛病!
宋禦聽他這話,險些拍案而起。
好在宋時雨适時打了圓場。
“爹,你不認我相公這個女婿,是不是連我這個女兒也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