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定宋時雨沒事,他才問道:“你和清流怎麽會遇到刺客的?”
宋時雨将事情的經過簡單跟他叙述了一遍,說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其實她本身也不是特别的委屈,畢竟她除了驚吓外,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隻是替那些因爲她無辜喪命的人感到委屈!
那麽多條人命算在她頭上,她能做的也就隻有讓宋禦替他們讨回公道。
不過,她也不能肯定,那些行刺她的人到底是不是蕭洛北派來的。
可除了蕭洛北,她又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在那個時候想殺她。
總而言之,她隻負責把事情的經過和她懷疑的對象告訴宋禦。
至于具體是誰想殺她,那就隻能靠宋禦去查了。
宋禦不是個武斷的人,他不僅懷疑蕭洛北,還懷疑秦帝。
誰讓秦帝有要害宋時雨的前科。
一想到這次對宋時雨出手的人可能還是秦帝,他就氣得想罵娘。
他念在往日情分,三番兩次容忍他,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假設這次要是能證明殺手是他派來的,他一定跟他翻臉。
“你放心,等查明真相,爹一定會會替你讨回公道。”
宋時雨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她相信宋禦絕對會替她讨回公道。
又安撫了她幾句後,宋禦便去了前院等清流回來。
清流回來的時候,正好沈未間和莫無笙也到了。
見他們兩個走在一起,清流面上不免有些驚訝,問道:“你們兩個怎麽一起來了?”
“我二姐夫讓我去北郊軍營和沈将軍學武功,聽說你和安安出門遇到刺客,我們就一起過來。你和安安都沒什麽事吧?”莫無笙愁眉不展道。
“我和安安都沒事。但是,府上的侍衛包括城中無辜的百姓傷亡的人數高達幾十人。天子腳下這麽大的行刺事件,護衛軍卻遲遲未出現,沈大統領怕是得提前想好該怎麽侯爺解釋。”
說這話,清流目光直視沈未間,眼神裏帶着三分厭棄和七分譏諷。
感覺自己又要背鍋了的沈未間,忙道:“我前段時間被陛下調回北郊軍營了,護衛軍現在已經不歸我管。”
“不歸你管?等等…陛下爲什麽把你調回北郊軍營?”清流收回眼底的諷刺,有些疑惑的問道。
沈未間剛想同他說明緣由,府上的侍衛就跑來催促說,宋禦已經等候多時,讓他們趕緊進去。
三人一到前院就看到宋禦坐在大廳内,地上還有破碎的茶杯沒有收拾,很明顯是宋禦氣急砸的。
看清流回來,他便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知道是誰派來的刺客嗎?”
清流搖了搖頭,道:“我送安安回府再趕過去處理的時候,那些刺客已經都不見了。所以,目前還不能肯定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除了刺客沒有别的線索嗎?”宋禦擡手拍了下桌子,語氣有些不悅。
“從事發到我去善後,城裏的護衛軍都沒有出現過,我懷疑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這事我剛才已經問過沈大統領了,他說護衛軍現在不歸他管。”清流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