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間啊沈未間,他就算長得再像你恩師,也不是你恩師。
你真的不用刻意去留意他,包括他的東西!
剛這麽想完,莫無笙就拿着清流的衣服回來了。
“沈大統領,衣服拿來了。你快穿上,别着涼了。”
沈未間:“……”
現在才知道擔心他着涼,晚了!
“多謝。”
嗯,心口不一真的好累。
莫無笙作爲一個單純的孩子,當然看不出來他心口不一。
至始至終,他都是一副“我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你穿衣”的模樣。
好在沈未間的内心夠強大,當着他的面迅速穿好衣服。
待兩人收拾好一切回到前院的時候,前院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因爲在他們走後沒多久,宋時雨便悄悄告訴了宋禦她“懷孕”的事。
宋禦聽了後,直接就暴走了,誓要滅了慕千浔。
鄒将軍他們幾個加在一起都攔不住他,場面可想而知。
宋時雨完全屬于懵逼狀态。
爲什麽劇情跟她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她原以爲宋禦會考慮到她的名聲問題,麻利的将她打包嫁給慕千浔。
誰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一個勁的要弄死女婿。
别問他爲什麽。
女婿要是沒了,女兒和外孫他就可以雙收了。
多好的事,傻子才不幹。
小菊花爹爹課堂開課了,女兒眼光老不好,多半是廢了,把女婿弄死就好了。
宋時雨:“……”
娘親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婚事了,有了護女狂魔的爹,女婿來一個弄死一個。
慕千浔最喜歡的就是别人看不慣他又弄不死他的感覺。
是以,他非常愉快的溜起了宋禦。
以至于,在宋時雨的及笄之禮上,宋禦親手把場子砸了。
剛剛經曆了“打碎牙齒和血吞”的沈未間見此,連忙拉着莫無笙躲得遠遠的。
莫無笙和宋時雨一樣智障。
通常遇到這種場面,不是應該上前勸勸嗎?
原路返回是幾個意思。
“沈大統領,你不該去勸勸我二姐夫嗎?”
“勸得住,那就不是你二姐夫了。沒看見鄒将軍他們都負了傷了嗎?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遇到這種場面就躲遠點。我可不想再爲你挨一鞭!”沈未間沒好氣的說道。
莫無笙:“……”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是該躲起來,可你身爲禁軍大統領爲什麽要跟着我一起躲?
“安安還在那裏,會不會有事?”
“不會。”
說這話的人不是沈未間,而是他口中的“安安”。
宋安安身爲貪生怕死界釘子戶,兼跑路界的扛把子,自然是哪裏安全躲哪裏。
莫無笙見剛才還離他們幾丈遠的宋時雨,不知何時已經抱着小奶包跟在他們身後,又是一臉懵逼。
沈未間還算淡定,連忙松開莫無笙的手,顧左右而言他道:“侯爺怎麽又和慕王爺打起來了?”
“哦,沒怎麽。我剛告訴我爹,我懷孕了。然後他就又暴走了!”宋時雨風輕雲淡的說道。
沈未間聞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反而是一旁的莫無笙适時驚呼道:“什麽?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