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的時候,顧長辭剛好也回來了。
見了她笑容滿面的,顧長辭便問道:“笑得跟狗一樣,有什麽好事嗎?”
“你才跟狗一樣。”宋時雨收起笑容,沒好氣的嗔了他一句。
顧長辭也沒在意,随口應了句,“是是是…跟你一樣。”
宋時雨:“……”
别以爲她聽不出來,他在說她是狗。
“我師傅他老人家答應我,明日一早要陪我出谷去見我相公。”
顧長辭聞言,眼裏一閃而過的訝色,道:“你出谷做什麽?”
“我師傅他老人家說了,放置閻王令的地方設了虛無奇陣,沒有門主令牌去了就是送死。門主這幾日正好出谷了,我們待在這裏也無濟于事。我就想着出谷去看看我相公,沒準他的天譴已經過了。”
宋時雨将事情的大概簡單叙述了一遍。
顧長辭這趟出去也打探到了放置閻王令的地方設了虛無奇陣的事,所以聽到宋時雨提及此事,他并不覺得驚訝。
真正令他驚訝的是,許言初爲什麽會将這些事告訴宋時雨的。
宋時雨又是怎麽問許言初的。
“你們這才認識多久,他怎麽會告訴你這些事?不會是窺視你的美色吧!”
宋時雨估計在許言初的眼裏,她的美色還沒有美食的誘惑力來得大。
“不會。他和我相公有點交情,應該是看在我相公的面子上幫我的。至于爲什麽告訴我這些事,當然是我問他的!”
顧長辭了然,點了點頭,道:“聽你這麽說,是把全部的事都跟他招了。真不知道該說你單純好,還是說你缺心眼好。你和他這才認識多久就這麽信任他!也不想想,他可是毒門當家。萬一被出賣了,你死也就算了,還要拉上我們給你陪葬。”
宋時雨剜了他一眼,解釋道:“全部都是他自己猜到的,我是被拆穿了才坦白從寬。他這人腦子精明的很,跟我相公有的一拼。我反正是甘拜下風!”
顧長辭倒是沒有懷疑她這話的真假。
畢竟能坐上虛無毒門當家的位置的,除了像唐十二那樣走後門,其他人的本事都不弱。
“明日一早我陪你們一起出谷。”
“好啊!”宋時雨先是不假思索的應了聲,後又道:“我們都走了,萬一半夏過來找不到我們怎麽辦?”
“不是還有你表哥嗎?”顧長辭非常好心的提醒道。
他總覺得宋時雨又巧妙的把蕭雲寒給忘了!
事實還真是如此。
“對哦,我怎麽把我表哥給忘了!那就他留在這裏等半夏,我們倆跟我師父出谷一趟。”宋時雨恍然大悟道。
“那就這麽定了。我先回屋去休息了,你有事沒事都沒來打擾我。明天見!”說完這話,他就打着哈欠轉身走人。
宋時雨看屋外的太陽都還沒落山,都不知道他現在回屋是睡什麽覺。
當然,這事跟她也沒多大的關系。
她現在整顆心都沉溺在能見到她家相公的喜悅中。
也不知她家相公的天譴過沒過。
想想之前在帝都的時候,好像也就小幾天的事,應該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