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排住處的時候,宋時雨因爲不想和慕千浔分開住。非常誠實的告訴宋禦,她和慕千浔已經同床共枕很久了,打算繼續住在一個屋裏。
成功把宋禦氣得吐了一口老血!
不是番茄醬,也不是人造血漿,是真的吐血了。
事出突然,宋時雨吓得整張臉都白了。
因此,在他們搬到宋禦所在的别院的當天,宋禦的病情惡化了。
這會正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他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把宋時雨托付給慕千浔這個禽獸不如的人照顧。
爲什麽說禽獸不如呢!
因爲宋時雨告訴他,她和慕千浔雖然同床共枕了,但絕對沒有做出格的事。
通俗一點說,他們就是蓋上棉被純聊天。
這不是禽獸不如是什麽!
緊接着他就開始往慕千浔可能有斷袖之癖或者不舉的方面想。
不然他那麽貌美如花的女兒躺在他身邊,他怎麽可能什麽都沒做。
其腦洞之大堪比宋時雨。
至于我們的宋半仙本人…
把親爹氣得卧病在床後,她就灰溜溜跑去别院的廚房熬藥準備負荊請罪。
說實話,她真看不出來宋禦竟然是個玻璃心。
看得出來的話,她肯定不會選在他有傷在身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他。
大不了她再半夜偷偷跑到慕千浔房間裏。
相比于他們父女倆,慕千浔顯得悠閑自得多了。
安頓好被氣得吐血的宋禦後,他就在院子裏和顧長辭下棋陶冶情操。
宋時雨熬好藥看他還有心情下棋,面上的肌肉忍不住一陣抽搐。擔心又刺激到宋禦,她也沒敢叫上他一起,獨自一人進了宋禦的房間。
宋禦聽到開門聲,下意識看了房門的方向一眼。
見是宋時雨進來了,他便翻了個面向床内,大有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樣。
宋時雨将藥放在桌子上,看着他的後背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道:“爹,該喝藥了。”
回答她的,是寂靜的房間。
沉吟了片刻後,她才又道:“既然爹不想見到我,那我還是搬回府衙的别院去住吧!”
宋禦怎麽可能不想見到她。
他隻是有點心塞!
原本他還想着這段時間要好好刁難…呸!考驗一下慕千浔。
如果慕千浔通過不了他的考驗,他也好再替宋時雨物色更好的歸宿。
這下好了,生米都煮成蓋澆飯了。
他想重新給宋時雨物色個對象都不行。
“爹不是不想見你,爹是沒臉見你娘。”
宋時雨:“……”
關我娘什麽事?
總覺得是場苦情戲。
“爹,你别生氣了好不好。我已經知道錯了…”而且,沒打算改!
事已至此,宋禦也知道沒有反轉的餘地。用手撐着身子坐起來,目視着宋時雨,凜然道:“你就真的那麽想嫁給慕千浔嗎?不惜毀了自己的…也要嫁給他。”
宋時雨毫不猶豫了點了點頭。
嫁給慕千浔,可以說是她活了兩輩子最大的心願。回答起來,自然一點也不猶豫。
她一點頭,宋禦就覺得自己的心髒受到了暴擊,下意識擡手捂住了自己隐隐發疼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