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上下打量了一會他家三爺,有些爲難的說道:“目測哪一點都不如陛下。”
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們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冷絕塵那個昏君的狗?”
“幕僚山莊的一切都屬于二爺,包括三爺你在内。我們都是二爺的人!”花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孤竹蘇冷漠!
“司徒戰的鬼面具,我真的中意了很久了。要不是打不過他,我真想把它取下來順走!”
“我倒是挺好奇司徒将軍的鬼面具下到底長着一張怎樣的臉!”花生用手摸了摸下巴,表情若有所思。
蓮子聽罷,一臉鄙夷的看着他,道:“不是說司徒将軍鬼面具下的臉奇醜無比嗎?你想練膽量?”
“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不能以貌取人。冷絕塵那個昏君不是長得人模狗樣的,可心是黑的有什麽用。司徒戰的聲音那麽好聽,脾氣也好,鬼面具更好,簡直哪哪都比冷絕塵那個昏君好。這樣的人就算長得醜也可得人心!對了,我聽說幻影迷蹤的宗主葉甯也是戴鬼面具的,你們見過她嗎?”孤竹蘇瞥了眼花生,又瞥了眼蓮子,似是在詢問。
花生和蓮子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見過。
見此,孤竹蘇面上大失所望。嘀咕道:“幾年前我就聽人提起過她,一直沒機會見她一面。聽說她半邊鬼面具下的容顔,絕世傾城。你們說,三爺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追求她?”
“别!三爺你都斷袖那麽久了,别去禍害人家小姑娘。更何況那姑娘還是個惹不起的主。”花生急言道。
孤竹蘇是什麽人!
他從小到大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跟人唱反調。
你越是不讓他做的事,他越是起勁。
經過花生這麽一說,他現在對葉甯可不是一般的感興趣。
當然,這些他不會說出來。
誰讓根本就說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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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東越皇宮。
一名小太監急匆匆進了禦書房,行了下禮期期艾艾道:“陛…陛下,國…國師又留書出走了。這是國師府送過來的書信!”
正在批閱奏折的冷絕塵,手蓦地一頓,擡眼看他道:“呈上來!”
“是。”小太監應了聲,怯怯的将手中書信呈了上去。
冷絕塵放下筆,從他手中接過書信,打開一看。
果然又是回家給兄長送終!
每次看到孤竹蘇給他留下的書信,他總有種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感覺。
還有就是,莫名的心疼他的兄長。
小太監低着頭等了一會兒不見他說話,忍不住暗戳戳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差點沒把他吓得魂飛魄散。
心裏仿佛有個聲音在呐喊:他笑了,他笑了!怎麽辦?現在躺下裝死還來得及嗎?
冷絕塵無暇顧及于他,低低的喚了一聲,“戰。”
“陛下!”
“把他抓回來,不惜一切代價。”說這話,冷絕塵眸裏不禁掠過一絲冷冽。
“是。”司徒戰領命,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