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恨不得咬一口!
箭在弦上還有什麽不得,想咬便咬了。
于是,他咬了。咬的力道不是很大,但宋時雨還是能感覺到疼痛。隻這種疼痛很快就消失殆盡了,因爲慕千浔咬着咬着就變成吸吮了。
一陣陣微麻又帶着點冰涼的感覺讓宋時雨忍不住又是一聲呻一吟。
她的反應對于此時的慕千浔來說,無疑是緻命的。
正準備伸手扯開她的亵褲的時候,他的噩夢降臨了!
“阿浔,我來看安安了。快開門!”
突如其來聲音讓慕千浔的動作蓦地一頓,連眼裏的情一欲也瞬間被陰翳取代。
“滾!”
他的聲音極冷,宛若臘月寒霜,凍得宋時雨忍不住顫了下。
正常人聽到他這個聲音,估計會吓得退避三舍。
可慕九歌不僅不正常,還特麽不是人!
“不!我要見安安。你不開門,我自己進去了。”
慕千浔聞言,忍不住低咒一聲。
下一瞬,他便翻身而下,扯過一旁的薄被将宋時雨裹得嚴嚴實實的。
還沒等宋時雨反應過來,門就被踹開了。
進來的人自然是慕九歌。
等待他的是形如利劍的冰錐。
慕千浔對慕九歌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過,一出招就是往死裏打那種。
好在這回慕九歌靈敏的躲過了。
他今日穿的可是新衣裳,怎麽可能再讓慕千浔給毀了。
和他一同前來的尹飛白,見他從房間内退了出來,再看那些射在門上入木三分的冰錐,一臉黑線的說道:“讓你不要硬闖了吧!萬一人家小兩口正在行房事怎麽辦?”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慕九歌經他這麽一說,才猛然想起慕千浔的衣服是敞開的,驚呼道:“我剛才好像看到阿浔沒穿衣服。不行,我得救安安。”說着,他便又要邁着步子進屋。
慕千浔怎麽可能再讓他進去。
還沒等他的腳邁進門檻,房門便應聲而關撞了他一臉。
尹飛白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是不是聽慕九歌說慕千浔沒穿衣服?
卧槽!
慕千浔竟然是個白日宣淫的人!
太勁爆了!
九爺你拍個鬼,你倒是踹門啊!
我也要看活春宮!
慕九歌聽不到他的心聲,一個勁的用手拍門,嘴裏還不忘嚷道:“阿浔,你開門啊!有本事欺負安安,怎麽沒本事開門。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安安還昏迷,你竟然對她欲行不軌。”
其實不是他不想踹門,是慕千浔用靈力護着門他根本就踹不開。
屋内,慕千浔的臉已經沉到極點了,眼裏透着濃濃的殺意。
要不是宋時雨在,他估計早就沖出去把慕九歌撕碎了。
“别怕,本王出去滅了他。”
“嗯。”宋時雨嬌羞的應了聲,既而交代道:“往死打就好,别真的打死了。”壞她好事者,其心當誅!
慕千浔嘴角微抽,淺吻了下她的額頭,道:“放心,他死不了。”
之後,他就穿好衣物打開房門出去。
慕九歌見房門開了便想着沖進去救宋時雨,可惜慕千浔一開門就放大招,直接給他一掌。
生生挨了一掌的慕九歌由于慣性向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