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也沒找到他,她隻能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裏遊蕩。
過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她才遠遠的看到慕千浔進了聽雨軒。
幾乎一點猶豫也沒有,她直接朝他飛奔了過去,抱住他的脖子像樹懶一樣挂在他身上。
“相公,你又趁我不在,偷偷跑去望梅居對了對?”
慕千浔反射性的用手托着她的小屁屁防止她摔倒。看她笑得像個孩子一般清純無邪,他的腦海裏不禁回響起方才在望梅居慕九歌對他說的話。心情莫名有些惆怅,眉頭也情不自禁皺了起來。
宋時雨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還以爲出什麽事了,忙又道:“怎麽了?是不是大黃的病情惡化了?”
慕千浔微微搖了搖頭,拍了下她的小屁屁道:“不是讓你不要衣衫不整的到處走,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呢!”
這次他打的并不重,所以宋時雨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很自然的靠在他肩上,道:“誰讓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屋子裏熱死了。我隻能在院子裏等你。”
慕千浔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麽,抱着她進了屋。
将她放在床上後,他就去了浴房洗香香。
宋時雨閑着無聊就翹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和小刀閑聊。
“刀,你有沒有發現慕千浔最近對我特别的好。”
小刀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這個問題小刀猶豫了,因爲它根本不懂什麽叫喜歡。
見宋時雨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它隻能昧着良心點了點頭。
反正問題的重點根本就不在答案,而在宋時雨想要的是什麽。
宋時雨看它點頭,滿意一笑,癡癡的說道:“我也是這麽覺得的。雖然他彎的有點不可思議,但我能感覺出來他确實是彎了。”
聊完這個話題後,她又跟小刀說了幾句有的沒的,一直到慕千浔洗完澡回了房間。
慕千浔關了門走到床邊在她身旁躺下,小刀适時熄了燭火。
宋時雨白天睡多了,這會還不是很困。枕着慕千浔的臂彎找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懷裏,問道:“相公,你是不是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了?”
“像你?你有多喜歡本王?”慕千浔不溫不火的反問道。
宋時雨想了想,才鄭重的說道:“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慕千浔胸口一暖,摟在她腰間的手也緊了幾分,又問道:“那如果本王若執意要離去呢?”
“你若執意離去,那我就跟着你一起離去。你知道的,我這人既沒臉沒皮又沒羞沒臊。不想我整天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最好是别動離去的念頭。”宋時雨似笑非笑的說道。
慕千浔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又揚起手打了下她的小屁屁,嫌棄道:“你就不能有點尊嚴嗎?别人都不要你了,你還粘着别人不是犯賤嘛!”
“愛一個不愛的自己的人,那叫執念,不叫犯賤。那些在愛中選擇尊嚴的人,肯定都愛得不夠深。真正深愛一個人,怎麽可能因爲他不愛自己就放棄了呢!”宋時雨表情略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