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時候,屋外的天已經大亮。
伸了下小懶腰坐起身來,看了眼周圍依然沒有慕千浔的身影。
回想起自己昨夜做的夢,她的臉頰上忍不住泛起一絲可疑紅暈。
果然是重新經曆了少女懷春的年紀,不然怎麽沒事做春夢呢!
關鍵是這個春夢,還特麽一點都不污。
這一天,慕千浔還是沒有回來。慕九歌也沒有再來過!
宋時雨把自己寶貴的時候都貢獻給了小奶包和她心愛的銀鞭。
夜裏,小奶包一直嚷着要跟她一起睡。
宋時雨原本想答應的,又想着萬一他睡習慣了,她以後還怎麽跟慕千浔二人世界。
于是,她果斷的拒絕了他。
被殘忍拒絕後的小奶包,一秒入戲兩眼淚汪汪。
宋時雨舍不得他哭,隻能等他睡着了再把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間裏。
日夜交替,又過了一日。
隻今日宋時雨醒的時候,慕千浔已經在她身旁躺着了。
剛看到慕千浔,她還以爲自己又做春夢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慕千浔沒想到她上來就摸臉,反射性的握住她的手。
這個時候,宋時雨才開口道:“相公,你是活的嗎?”
她這話一出,慕千浔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抿着唇幹咳了兩聲。
宋時雨看他臉色比往日蒼白,又莫名其妙的咳了起來,第一反應就是他生病了或者受傷了,急言道:“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沒怎麽,就是突然覺得喉嚨有點癢。”慕千浔将她摟在懷裏,很随性的說道。
“騙人!我聽你的聲音就不對。哪裏受傷了,我看看。”說着,她還上手去扒慕千浔的衣服。
慕千浔也是無奈,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道:“受了點内傷而已,沒什麽大礙。你别擔心!”
宋時雨見他老老實實招了便也沒有再繼續折騰他,悶悶的道:“還說你去的那個地方沒有危險。沒危險怎麽會受内傷?騙子。你等着,我去讓狄炤給你請大夫。”
慕千浔自然不可能讓她去請大夫,因爲他受的根本就不是内傷,而是天譴。
“本王自己就是大夫,沒必要請别的大夫。你放心,本王已經吃過藥了。隻是這會有點累,你陪本王躺一會就好。”
對于他的醫術,宋時雨還是認可的。
盡管她并沒有真正見識過!
“那你要是還有什麽不舒服别硬扛着,記得跟我說。我可不想還沒嫁人就擔上克夫的名聲!”
慕千浔有些無語,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唇,嫌棄道:“你再說下去,本王沒準真被你氣死了。”
宋時雨被咬後有點小羞澀,将臉埋在他懷裏,道:“你這麽壞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早死。睡吧!”
慕千浔沒有再說什麽,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
他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隻是比起能溫暖身體的火山石,他更想躺在宋時雨身邊。
因爲有宋時雨在身邊的感覺,暖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