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不吃不喝不睡也沒有什麽問題。
所以,這一待他就待了三四天。
一直到了丹藥煉制完成,他才離開了密室。
回到房間的時候,天色已經近子時。
屋内沒有點燭火,可他還是看得到自己的床上空空如也。以爲宋時雨見他不在回了自己的房間去睡,也沒多在意。
在密室裏待了三四天,他多少也有些乏了。
出了房間朝着浴房的走了過去,準備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遠遠的他就看到浴房内亮着燭火,心裏不免有些詫異。
待走近了,用手輕輕推了下浴房的門才發現門從裏面落了闩。
這裏是他的專屬浴房,聽雨軒内會跑到裏面的估計也就宋時雨一個。
因此,他不用猜也知道裏面的人是宋時雨。
考慮到這裏是浴房,宋時雨滿打滿算也是個女子,他就沒有直接進去。
敲了兩下房門,喚了聲宋時雨的名字。
沒有慕千浔在懷的宋時雨這幾天幾乎都沒睡好,這會難得涼快她睡得死沉死沉的,根本沒有聽到慕千浔的聲音。
慕千浔又叫了幾聲,仍然沒能叫醒她。擔心她出事,他便沒有再考慮其他,直接用内力震斷門闩快步走了進去。然後他就看到背對着她坐在浴池内的宋時雨。
隻一眼,他就蓦地轉過身去,道:“本王叫了你那麽多聲,你是真耳背還是假耳背。”他的聲音帶着責備,卻不是特别的大聲,仍然沒能将宋時雨叫醒。
等了一會兒不見回答,他才意識到哪裏不對,忙朝着浴池走過去。
見宋時雨竟然坐在浴池裏睡着了,他差點一口老血噴在地上。
擔心她着涼了,他隻能強忍住把她胖揍一頓的沖動将她從水裏抱起來。
這一抱,宋時雨的春光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覽無餘,驚得他差點沒把她再扔回水裏去。僅一瞬間,他就用浴巾把宋時雨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沉着臉把她抱回房間。
整個過程下來宋時雨不但沒有醒的意思,還非常無恥的磨了磨牙。
要不是看過她的身體,确定她是女子,慕千浔真懷疑她是男扮女裝。
把宋時雨安置在床上後,他又回了浴房洗了個澡。
睡夢中的宋時雨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開始覺得熱了,下意識将慕千浔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扯掉。
等慕千浔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脫光光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無奈至極,他隻好冒着長針眼的風險再幫她把浴巾裹好,再連人帶浴巾一起摟在懷裏。
不要問他爲什麽不幫宋時雨把衣服穿上。
如果執意要問,那就請給他一個幫宋時雨把衣服穿上的理由并說服他。
想不到對不對,想到了也說服不了他。
比起幫宋時雨穿衣服這種麻煩事,他還是更想看看宋時雨發現自己脫光光躺在她懷裏時會有怎樣的表情。
如果這都沒有表情的話,那隻能說明宋時雨隻有女人的身體沒有女人的靈魂。
換句話說就是,她的身體是女的,但靈魂卻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