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以往出門的時候,可都是躺在烏木棺裏讓他的四個愛徒擡着。
聽慕千浔要走,他也沒留他,随意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慕千浔回到聽雨軒時,宋時雨和小奶包正在吃自制的沙冰解暑。
沒辦法,誰讓慕千浔走了,書房内的溫度就直線上升呢!
見慕千浔回來,宋時雨立馬就超他飛奔過去撲了他滿懷。
“相公,你怎麽去了那麽久才回來。我都要熱死了!”
慕千浔的嘴角一抽,真的很想問一句,她到底把他當什麽了?
“你若真那麽容易死就好了。”
宋時雨:“……”
死還不容易,活着才難。
“怎麽就你一個人回來?九爺呢?”
“住在望梅居了。”慕千浔如是道。
“望梅居?那不是大黃的地盤嘛!所以,他們兩個是認識的。九爺也是北厥的人?”宋時雨款款道來。
慕千浔對她已經有了蜜汁好脾氣,解釋道:“他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
“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我知道了,他也是幕僚山莊的人。”宋時雨恍然大悟道。
她的話音剛落,坐在桌子前享受美食的小奶包就抽空糾正道:“幕僚山莊的人汐兒都識得,沒有一個叫九爺的。”
“他确實不是幕僚山莊的。你打聽這麽多做什麽?”
慕千浔低頭看了眼懷裏的人,語氣聽不出喜怒,可宋時雨卻在他眸裏看到了一絲不悅。
她覺得慕千浔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愛吃醋了。
不要問她哪來的自信,跟上帝借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奇心重。”
“該你知道的事,你遲早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事,你問了也沒人會告訴你。”慕千浔拿開她摟在他腰間的手,話一說完就邁着步子朝書桌走去。
宋時雨讨了個沒趣,動了動小嘴無聲的罵了他兩句。
剛罵完,那邊慕千浔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罵本王,本王也不會告訴你。”
宋時雨囧!
她真的隻動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慕千浔果然是個妖孽。
“誰罵你了?你哪隻耳朵聽我罵你了!”
“本王懂唇語。”慕千浔一邊研墨,一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道。
宋時雨瞬間覺得自己心裏有十萬隻艹泥馬在奔騰。
真是哔了狗了。
她怎麽就攤上了這麽一個變态相公。
“罵你又怎麽樣,誰讓你不疼我。”
語罷,她還冷哼聲。趾高氣揚的走回小奶包身邊坐下,猛吃了幾口沙冰去去火。結果把自己的牙給凍着了!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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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慕千浔難得沒有去望梅居,留在書房裏陶冶情操。
至于宋時雨,有“空調”在的地方就有她。
将小奶包打發去睡覺後,她才屁颠屁颠的跑去跟慕千浔搭讪。
“相公,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看望大黃。這會剛好沒有什麽事,我們一起去望梅居吧!”
慕千浔怎會不知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緩緩道:“本王何時答應要帶你去看大黃了。本王隻是說替你問一下他,看他願不願意見你。”
“所以,他不願意喽!”宋時雨面上有些幽怨,心裏已經開始在“拜訪”尹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