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禦這兩日連早朝都沒去上,自然也沒有什麽公務可處理。這會他正坐在書桌前,悠閑自得的看着兵書。
見清流來了,他才将身旁伺候的丫鬟遣散出去,面色凜然道:“查得怎麽樣了?”
清流是個辦事效率相當高的孩子,他說今日一早有結果,今日一早必然有結果。
将手中的資料交給宋禦,道:“牢裏那些女人的身家背景資料都在這裏,請侯爺過目。”。
宋禦接過他遞上來的資料,沒有說什麽,直接看了起來。
約莫過去一刻鍾的時間,他方才将資料盡數看完。
能進定遠侯府的人,除非資料背景造假,不然基本都是身家清白。
清流所提供的資料,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一刻鍾的時間下來,宋禦幾乎沒有找到一個可疑人物。
清流看他那墨色美眸裏邊氤氲了一層濃郁的陰翳,深知他此時的心情,道:“資料我反複看過幾遍,大體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虛無毒門方面我也派人調查了,落日紅在毒門算不上什麽罕見的藥,想得到并不難。是否要請慕王爺幫忙?”
宋禦搖了搖頭,道:“慕千浔如果真願意幫忙,亦或者真的查得到什麽,何必等到我去請他。你将這些資料逐一核實一下,實在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再做定奪吧!
“除此之外,府内的其他人你也要留意。但凡發現形迹可疑之人,不必經過我的同意直接審理。用什麽極端的手段都可以,我要的就隻是結果,不在乎過程。”
清流面色不變,平淡的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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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雨洗了個冷水澡後,全身舒坦。
帶着南星去了蕭雲寒的院落,探望“卧病在床”的他。
蕭雲寒是個閑得住的人,在床上躺着于他來說并不算是享受,甚至說煎熬也不爲過。
無奈昨日宋禦的第二鞭傷他不清,除了規規矩矩躺在床上,他也做不來其他。
正欲讓小桂子去找宋時雨來陪他解悶的時候,宋時雨自己就到了。
一進屋,宋時雨的淡笑問了句,“表哥,你的傷怎麽樣了?”
從她的神色來看,不難看出她此時的心情不錯。
想到她一大早就撇下他跑去跟宋禦學武功,蕭雲寒的心裏就堵得慌,悶悶道:“你要是想學武功,表哥也可以教你。你幹嘛非要去跟宋禦學?”
面對他的質問,宋時雨不驚反笑道:“我說表哥怎麽一見我就闆了張臉,原來是在爲這事置氣。我可是在王爺面前立下軍令狀,一定要處理好表哥和我爹的關系。在這之前,我自然得先處理好我自己跟我爹關系。”
“對了,我還聽說王爺最近研制了一種新藥,一直沒有試的地方。表哥不想受無妄之災的話,以後辦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她最後那句話,成功讓蕭雲寒打了個寒顫。心中對宋禦的妒意也一下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對慕千浔的恐懼。
“真搞不懂二哥整日研制那些毒藥作何用處。也不知道幹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