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星那裏得知宋禦帶着宋時雨出府後,他第一時間去找了清流,問他宋禦把宋時雨帶去哪裏了。
宋禦走的時候,有告訴清流他要帶宋時雨去北郊的馬場,但這并不代表清流也會把這件事告訴蕭雲寒。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有好處嗎?”
蕭雲寒看着他那副欠揍的嘴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無奈有求于他,隻能道:“你想要什麽好處?”
清流用手摸了摸自己下巴呈現思考狀,沉默了片刻才道:“發現你這人一無是處的也給不了我什麽好處。算了,我還是不告訴你吧!”
蕭雲寒:“……”
果然能動手盡量都别吵吵吵!
“宋清流,看本殿下今日不弄死你。”
清流看他拔出佩劍直指他,氣定神閑的稍稍一退,道:“帝都不比洛河,你這一言不合就拔劍相向的性格要再不改改,将來恐難成大事。”
蕭雲寒聽罷,臉上的怒意緩了幾分,咄咄逼人道:“那你說還是不說?”
清流嘴角微挑,道:“不說。”
他這一聲“不說”,惹得蕭雲寒一陣低咒。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動起手來。
清流好似料到他會動手一般,一個閃身輕巧的躲過了他的攻擊。
因爲手中沒有拿着兵器,他隻能一味的閃躲。閃躲的同時,還不忘出言激一激蕭雲寒。
“你躲在洛河的這五年是不是光知道哭鼻子忘了練武,我都讓你兩隻手了,你還打的這麽窩囊。”
蕭雲寒表示士可殺不可辱,當下就拿出真功夫來。
清流面上的神情不變,不過身體上明顯有些應接不暇。
他是數落蕭雲寒習慣了,事實上蕭雲寒在洛河這五年,武功當真進步不少。雖然比起他來還稍微遜色幾分,卻也得認真打才有勝算。
爲了保住自己多年來的名譽,他隻能用激将法打亂他的節奏。
“你說你除了舞刀弄槍還會什麽?”
“知道什麽叫‘喜怒不行于色,好惡不言于表’嗎?”
“腦子是個好東西,爲什麽你沒有呢?”
……
他一邊竭盡全力躲避蕭雲寒的攻擊,一邊拿話擊他當真不容易。
好在黃天不負有心,蕭雲寒最終棄械投降了。
把劍随手扔在地上後,他也沒跟清流再逞口舌之快,直接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壺一陣悶喝,好似想要用茶水澆滅心頭的怒火一般。
清流見好就收,走到他對面坐下,道:“不是我說你,破壞安安跟侯爺的感情對你有什麽好處?”
“是沒什麽好處!可我就是看宋禦不爽。”蕭雲寒冷不伶仃的應了他一句。
“爲什麽?因爲他長得比你好看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長得難看不是你的錯,長得好看也不是侯爺的錯。你計較這些幹什麽呢?”清流一本正經的說道。
蕭雲寒:“……”
沒法交流!
“滾遠點,不想看到你。”
“需要我提醒你,這裏是我的地盤嗎?真要滾也是你滾!”清流不假思索的應道,面上笑容淺淡。
蕭雲寒被他氣得夠嗆的,将茶壺重重放在桌子上。怒視了他片刻,才鄭重說了聲,“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