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看到宋禦和秦帝狗咬狗,他巴不得多看一會,怎麽可能開口制止他們。
“再看看呗!一會太奶奶估計要來了,用不着我親自出馬。”
他的話剛說完,一旁的清流就說了句,“侯爺在樊陽聽說殿下班師回朝的時候,就一直念叨着要試試殿下的身手。清流覺得,殿下還是趁現在去活動活動一下筋骨吧!”
蕭雲寒和清流滿打滿算也有五年未見了,不仔細看他還真沒認出來是他。
看仔細後,他直接用手搭着他的雙肩,笑道:“這不是小清流嘛!五年不見,都長這麽高了。”
清流一臉嫌棄的拍開他的手,道:“清流比殿下虛長幾日。真論長幼,也是清流大,殿下小。”
蕭雲寒面上有些尴尬,拉過宋時雨,轉移話題道:“安安,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小清流!”
還未等宋時雨開口,站在對面的清流就鄙夷道:“真要介紹,也是我跟安安介紹你吧!隻會躲在洛河哭鼻子的熊孩子。”
蕭雲寒:“……”
好想打他!
“安安前段時間失憶了。不記得你們,隻記得我。不信你可以自己問她。”
清流顯然是不信的,将視線落在安安身上。
宋安安收到他投來的目光,便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真的失憶了。
清流剛想問她因何失憶的時候,不遠處就傳來一聲,“太皇太後駕到。”
要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在宋禦這裏要到幾分薄面,那這個人一定是太皇太後。
見太皇太後來了,秦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她身邊,告狀道:“皇奶奶你可算來了。你要來得再晚一點,恒兒估計要被宋禦那小子掀了一層皮。”
宋禦這邊見了她,也适時收了手。
“蕭恒你個豆芽菜,你還惡人先告狀。看我今日不真的掀了你一層皮!”
秦帝聽這話,連忙躲在了太皇太後身後。
太皇太後過來,自然是站在秦帝這邊的。
誰讓宋時雨和慕千浔的婚事是她打的包票呢!
“你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心裏有再多的不痛快也該煙消雲散了吧!”
“我可以煙消雲散,但他今日必須把安安的婚事給退了。如若不然,我日後見他一次打他一次。”宋禦這話雖然是對太皇太後說的,但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着秦帝。
秦帝被他盯得瘆得慌,又往太皇太後身後挪了挪。
“安安的婚事是哀家做的主。你是不是連哀家也要打?”太皇太後凜然道。
宋禦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蕭雲寒他們幾個才走過來行禮。
太皇太後見了宋時雨,便又道:“既然安安也在,你何不問問她自己,是否願意嫁給慕王爺。”
她這話成功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宋時雨身上。
宋時雨再怎麽不要臉,被他們這麽看着也覺得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原主的性子屬于比較腼腆的,膽子也不大。
宋禦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以爲她是在害怕,便道:“别怕,有爹在。你要是不喜歡他,這門婚事爹一定給你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