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心慈手軟的放過一個害她的人,也不會讓一個無辜的人因爲她而受罪。
總而言之,隻要她們沒有害她,讓她在宋禦面前說幾句好話并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不管是沖着良心也好,還是沖着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求她,甚至不惜跪下也罷。她都願意賣她們這個人情。
那些跪在地上求她的女子聽了她的話後,心都安了幾分。
可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
因爲她們也不敢保證,以宋禦那獨斷的性格會聽宋時雨的片面之詞放過她們。
正欲開口再求她幾句的時候,不遠處便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發生什麽事了?”
宋時雨見是慕千浔來了,連忙抱着小奶包繞開衆人跑到他身旁,道:“她們想接我回侯府,可我不想跟她們回去。侯府裏有要置我于死地的人,隻要那個兇手一天沒抓到,我就一天不敢回去。”
慕千浔也不放心她這個時候回侯府,畢竟侯府内有人想害她是事實。
冷冷掃了眼跪在地上的衆人,道:“宋姑娘住在本王府上,是陛下的旨意。你們想接她回去,除非有陛下的旨意。否則就等侯爺班師回朝,讓他親自來接。”
說完這話,他将目光落在狄炤身上,又道:“狄炤,送客。”
他連秦帝都搬出來,那些女子就算再不情願也不敢再賴着不走。
耳根子得以清淨,宋時雨的心情自然大好。在心裏默默的給了慕千浔一百八十個贊。
待前院的人都走光了,她才問道:“相公今早去哪了?”
“進宮。”慕千浔從她手裏抱過小奶包,言簡意赅的答道。
宋時雨“哦”了一聲,看他那拽得二五八萬的臉,便沒有再追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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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膳後,慕千浔帶着慕言汐到書房教他下棋。
宋時雨閑着無聊就在房間裏想她那個便宜渣爹宋禦的事。
越想她的心裏就越不踏實!
最後索性就把南星叫到房裏問話。
“南星,撇開你和我表哥的這層關系不說。就你個人而言,你覺得我爹是個怎樣的人?”
南星并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抿着唇沉思了一會,才道:“論行軍打仗,侯爺這個定遠将軍當的還是挺受人敬仰的。不過,他的性子太過狂妄自大了,又十分心狠手辣,屬于那種惹不起的人。對他,就南星個人而言,敬而遠之避之不及。”
她的答案還算中肯,同時也說到宋時雨要的重點上。
宋禦這人,如她所想,狂妄自大又心狠手辣。
跟這種人相處,等于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随時可能會搬家!
就好比那句“伴君如伴虎”。
盡管宋禦并不是皇帝,但他卻比秦帝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南星見她聽了自己的話後,也不說話。隻是皺着眉頭,像是在糾結着什麽一般。
以爲是自己說錯了話了,她便又道:“是不是南星說錯話了?”
“沒有,你的答案我很滿意。我想一個人待會,你回去睡個午覺吧!”宋時雨緩過神來,不溫不火的說道。
南星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到底沒有再說什麽,應了一聲“是”後,便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