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雨側着身子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穩,一個翻身鹹豬手直接粗魯的甩在了慕言汐的小臉上。
慕言汐擰着眉睜開了眼,擡手将宋時雨甩在他臉上的手拿開。然後側過小身子面向她,用小手掐住了她的鼻子。
原本他隻是想報複一下宋時雨,可當他的小手一碰到宋時雨的臉,他驚奇的發現宋時雨的臉燙得厲害。
于是,他就打了宋時雨兩巴掌,道:“醜女人,快醒醒。你發瘋了!”
宋時雨并沒有因此醒過來,隻是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她不搭理我慕言汐,慕言汐顯然有些急了。随即便坐起身來用力晃了晃她的身體,試圖要把她晃醒。
無奈宋時雨睡得跟死豬一樣,怎麽晃也晃不醒,他隻能起身下床去找他千浔爹爹。
下了床後,他連鞋子都顧不上穿,直接小跑着出了房間。
到慕千浔的房門前,他一邊用小手拍打着慕千浔的房門,一邊喊道:“爹爹,爹爹。”
沒過多久,慕千浔房裏的燭火就亮了。緊接着,他的房門也應聲而開。
看慕言汐穿着小睡衣光着腳站在地上,他便将他抱了起來,問道:“怎麽了?”
慕言汐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隻見他用小手指着隔壁宋時雨的房間,一臉着急的說道:“爹爹,你快去看看醜女人。她發瘋了!”
都說知子莫若父,慕千浔覺得他可能是個假的爹爹。
因爲他根本不知道慕言汐口中的“發瘋了”了是什麽意思!
最後隻能抱着他去了宋時雨的房間。
剛進屋沒走幾步,屋裏的燭火就自己亮了。
慕言汐見屋内的燭火突然亮了,立馬拍了下小手,訝道:“小刀還會點燈。”
燭火是慕千浔點的,所以他并不覺得奇怪。随口問了句,“小刀是誰?”
“醜女人說,小刀是她的分身。爹爹,你快去看看醜女人,她發瘋了。”慕言汐擔心宋時雨的安危,便催促道。
慕千浔也沒有多問,抱着他朝床走去,拉起宋時雨的手号了下脈。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慕言汐口中的“發瘋了”,其實是發燒了。
慕言汐看他号完脈,嚴肅的問道:“她怎麽樣了?”
“感染了風寒,有些發燒。一會爹爹給她拿點藥吃了就好了!”慕千浔很耐心的說道。
“可是她的頭好燙,沒有發瘋嗎?”慕言汐小臉略糾結,一本正經質疑他爹爹的醫術。
面對他的質疑,慕千浔除了解釋,還能說什麽。
“那叫發燒,或者發熱。不叫發瘋!爹爹抱你去隔壁屋裏睡,不然一會你也着涼了。”
慕言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道:“那醜女人怎麽辦?”
“爹爹先抱你回屋,再拿藥過來給她吃。”說完這話,慕千浔便抱着慕言汐去了他屋裏。
安頓好慕言汐,他才拿了藥熄了燭火去過隔壁的房間照顧宋時雨。
喂宋時雨吃完藥丸後,他又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過來給她喝。
宋時雨現在完全是半睡半醒的狀态,慕千浔将她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裏,這才喂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