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雨将背上的竹筐子放下來,擰了擰衣服上的水漬,望着山洞外的大雨,小抱怨道:“明明剛才天氣還好好的,怎麽說下雨就下雨。”
慕千浔同樣望着洞外,沒有接她的話。
宋時雨也沒在意,收回視線,專心擰自己的衣服。
剛剛在山林裏走的時候沒覺得冷,這會衣服濕透了,冷得她隻打哆嗦。
無奈跟她在一起的是一個不懂憐香惜玉的主。
從他們進山洞到現在,慕千浔就沒正眼看過她。
也不知這場雨要下到何時,擔心自己着涼了,她隻能自己動手把山洞内的枯草和樹枝拾在一起,準備生火烤烤。
拾好枯草和樹枝後,她發現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那就是她不會生火。
瞥了眼站在洞口的慕千浔,覺得還是自己鑽木取火靠譜點。
于是,她就正兒八經的開始鑽木了。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她的手都鑽麻了,可别說是火了,她連火星都沒看到。莫名的懷疑人生!
慕千浔緩過神來看向宋時雨的時候,她還是辛苦的奮鬥着。
“你在做什麽?”
宋時雨聽到他的聲音,抽空擡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不夠明顯嗎?鑽木取火。”
慕千浔還真看不出來她在鑽木取火,完全以爲她在玩樹枝。
“你生火做什麽?”
他這話一出,宋時雨的小臉一下就拉了下來,悶聲悶氣的說道:“我冷啊!衣服都濕了。難道你不冷嗎?”
慕千浔蹙了蹙眉,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來。
宋時雨見他脫衣服,便又道:“你脫衣服做什麽?”
慕千浔有些答非所問的應道:“把衣服脫了。”
宋時雨聽這話的第一反應就護胸,一臉警惕的看着慕千浔,道:“你想幹什麽?”
慕千浔回了她一個冷漠的表情,然後把脫下來的外衣直接扔到她頭上,說了聲,“換上。”
宋時雨将蓋在自己臉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還沒來得及老臉一紅,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
“你的衣服爲什麽幹得這麽快?”
慕千浔依舊答非所問,“去把衣服換下來,免得一會有個頭疼腦熱拖累本王。”
宋時雨:“……”好好說話會死嗎?
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還是換衣服去,免得一會有個頭疼腦熱,受苦的是她自己。
等她換好衣服,慕千浔已經生好火了。
宋時雨看着他身旁的火堆,雙眼下意識眯了眯。
她辛苦了那麽久也沒生起來的火,他竟然不費水灰之力就生起來了。
莫名的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慕千浔看她走過來,便開口道:“把衣服給本王。”
“不用了,我自己烤就行。”宋時雨在他身旁坐下,将濕衣服放在火堆旁烤着。
慕千浔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從她手中拿過衣服。
宋時雨拿得好好的衣服就這麽被奪去,面上難免有些不悅。
“你這人怎麽…”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被慕千浔蓦地打斷了。
“本王用内力幫你弄幹,比你用火烤要快很多。你自己烤烤火,别着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