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宋時雨的身體還沒完全康複不宜出府走動。就她剛死裏逃生這件事而論,南星都不放心她出府走動。畢竟有人想置她于死地是事實。
在這個人沒有抓到之前,南星覺得凡事還是小心一點爲妙。
當然,她也知道慕千浔不讓宋時雨出府,肯定不止這一點原因。隻是更深一層的她猜不到而已。
宋時雨跟她抱怨了幾句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思考人生。
沒一會兒,她家小刀就又飄了出來。
宋時雨見了它,不禁歎了一口氣道:“刀,你也想出府走走是不是!”
小刀聽了她話,下意識搖了搖頭。
宋時雨看它這麽不配合,小臉頓時一沉,“誰讓你搖頭的,點頭。”
她都這麽說了,小刀自然乖乖點了點頭。
它這一點頭,宋時雨便又歎了一口氣。
她得趕緊想辦法出府多了解這個朝代才行,不然等宋禦回帝都,她和慕千浔的婚事就不遠了。真要嫁給慕千浔的話,她還不得被虐死。
那麽問題來了,她該怎麽出府呢?
走正規途徑顯然是不行,慕千浔一看就是個不通人情的人,棋藝方面她又比不過他。
硬闖吧!從南星對慕千浔的态度來看,應該不會幫她的。她自己的話,肯定是過不了守門的侍衛那一關的。
所以,就隻剩下翻牆這一條路。
白日裏南星幾乎形影不離的跟着她,想支開她翻牆出府,倒也不難。不過,王府的守衛未必答應。夜裏的話,青竹居外被布了陣發她根本就走不出去。
也就是說,當務之急得先跟狄炤學破陣。
想到這裏,她便站起身出門去找南星。
“南星,你可知狄炤什麽時候能回王府?”
“屬下隻知他今日一早就出府了,至于什麽時候回府屬下不知。表小姐找他,可是有急事?”南星見她今日已經是第二次找她問狄炤的事了,便反問道。
宋時雨倒也沒隐瞞,将昨夜的事如實跟她說了一遍。
南星得知她找狄炤的原因後,便道:“這陣如何破解狄炤昨日已經教過屬下了,表小姐若是想學,屬下教你便可。”
宋時雨聞言,頓時喜上眉梢,“你也會,那就再好不過了。對了,南星。以後你不用對我一口一個表小姐的叫我,我聽着不習慣。你可以跟表哥一樣叫我安安,也可以叫我時雨。”
她這話一出,南星當下便面露難色,“屬下怎麽可以直呼表小姐的名諱。”
“怎麽不可以。取名本身就是用來讓人稱呼的,要是人人都不直呼的話,那取名何用?”宋時雨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小姐已經夠夠的,還加了個表。原諒她作爲一個現代的靈魂,真心接受不了。
她說的話雖然道理是有,但對南星這種死闆的人沒多大的用處,“請表小姐别讓屬下爲難。”
宋時雨想問,現在到底是誰讓誰爲難多一點?
無奈跟古人講道理猶如秀才遇上兵,她隻能道:“不叫名字也可以,那就換一個稱呼。比如主子一類的。當然我也不是讓你背叛表哥,你的主子還是他。隻是我聽起來習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