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般認爲應堂發黑的人,運氣都不是太好,或者早夭。
程茜的弟弟能挺到現在真是一個異數。
隻是好好的一個人平白無故怎麽會感染黑頂病?
這種病,在修真界也不常見。莫雨軒曾經翻看修真界的醫藥書籍醫典,見識過此症狀。
這種病往往是因爲接觸過多的黑金導緻的。
黑金并不是一種金子,而是一種蟲子。
在修真界,黑金這種蟲子往往出現在一些比較炎熱的一些秘境之中。
這種蟲子在修真界也不能常常見到,畢竟十分炎熱的秘境,也不是誰都能常常去的!
黑金主要長于赤炎木上,和赤炎木相互依存,類似于一種共生的關系。
每當遇到炎熱的環境,或者是火山噴發之類的,他們就會産生躁動。
黑金,本身并沒有什麽攻擊力,但是它們具有劇毒。
想治療這種劇毒,并不是十分的容易。
首先應該把黑金從他的體内挖出來,然後,用極寒之地的冰心草調養身體,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恢複。
這是書上介紹的治療方法。
“你弟弟生病多長時間了?”莫雨軒問道。
“已經快要半年了,這半年來我們咨詢過很多醫師,都沒有任何辦法,他總是那麽痛苦。”提起弟弟的病,程茜一臉的愁容。
“醫生說此症無解,隻能用藥,溫養。具體能活多久,就看命數了。”
說道這裏程茜差點哭出聲。
“半年了。”莫雨軒感到很驚奇,黑金可是劇毒無比的蟲子!隻要甫一接觸,一天之内不得救治,想要活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今已過去半年了,他弟弟,雖然看起來那樣痛苦,卻并沒有要完蛋的迹象。
即使莫雨軒不來,再堅持幾個月還是不成問題。
“方便讓我号脈嗎?”莫雨軒問道。
“把手伸出來,弟弟。”程茜叫道。
“呵呵呵呵呵…”
原來程茜的弟弟雖然沒有死,但是卻已經瘋了。
看着他一個人傻笑,雙眼無神,莫雨軒已經知道,他已經被黑金奪走了心智,隻是他很好奇,過了這麽長時間,黑金爲什麽沒有奪走他的性命呢?
莫雨軒把手,搭在了,程茜的弟弟的手腕上。
皺起了眉頭。
“咦…”
“你記得脈象很平穩,并沒有顯示有病症啊!”莫雨軒驚訝道。
随着莫雨軒号脈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的眉頭越皺越深。
程茜弟弟脈象一切正常,身體機能也沒有什麽問題。
“這是怎麽回事?”
莫雨軒心中疑惑,他越摸脈越震驚!
程茜的弟弟,脈相,就像正常人一樣。
不應該呀。
……
看着莫雨軒,摸着弟弟的脈,念念有神。程茜不敢打擾,隻能在一邊緊張的看着。
過了半晌,隻聽莫雨軒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你可知道怎麽救治我的弟弟了……”程茜一臉欣喜的問道。
莫雨軒搖了搖頭,給程茜澆了一盆冷水!
“我不知道該如何救你的弟弟,嗯,但是我知道他三個月内不會死。”莫雨軒冷漠的說道。
“啊,這麽說他就隻有三個月可活了。”程茜,悲從中來,不由的大哭,但是卻不敢發出聲音,緊緊捂住自己嘴巴,生怕在客廳的母親,聽到。
“我雖然不能治他的病,但是有人一定能治他的病。”莫雨軒說道:“在給你看病的人中,有沒有一些舉止怪異的人。”
“舉止怪異?”
程茜仔細想了想,心中隻想到莫雨軒一個人,也就他對自己弟弟看病的時候隻是摸脈就罷了,這樣嚴重的病難道不應該用正規的儀器好好檢查檢查嗎!
“沒有嗎?你自己想一想有沒有類似于道士,或者是其餘的什麽人。”
“道士?”程茜開始仔細的思考自己是否見過一個道士,給自己弟弟治病。
程茜的弟弟之所以活到現在,并且脈象一切正常,隻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有人在他的體内,留下了一個陣法。
對于陣法莫雨軒有一定的了解,但是以他現在的修爲,還不能使用法術,想要破解陣法,有點難度。
如果想要救程茜的弟弟,那就隻有等莫雨軒晉升到築基期之後,可以使用法術,并且摘掉冰心草,才有了救治的機會。
至于在程茜的弟弟體内留下陣法的人,莫雨軒以前不覺得,隻是爲了封住他弟弟的病情。
會使陣法的人一定是修士。
看樣子地球上不止莫雨軒一個修士,還是有很多修士。
這些修士可能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内隐門的人。
在程茜的弟弟體内留下陣法的家夥,莫雨軒并不認爲他是爲了救治程茜的弟弟。
曾經在修真世界混過的莫雨軒很清楚,修士之中沒有幾個善心腸。
地球的修士說不定更是如此!
因爲修真是掌握了超自然的能力,擁有這種能力的人,都不會把世俗放在眼裏。
人命對他們來說,如同草芥。
所以指望他們修士發善心救人的可能性不大。
莫雨軒不否認這個世界上有善良的修士,但他絕對是萬裏挑一,十分少有的。
所以在程茜的弟弟體内留下陣法,一定是另有他圖。
不過不管怎麽說,那個留下陣法的人,說不定就就是他的辦法。
“道士?”
“也不一定是道士,凡是行爲怪異或者是穿着打扮有點怪的人…都是懷疑的對象,我覺得他們之中可能會有,能救治你弟弟的人。”
“這我倒不是太清楚,問問母親吧?”
程茜叫來了自己的母親,他母親聽說,有就是弟弟的辦法,十分的激動。
以爲莫雨軒就是那個傳說之中的大醫生,見到莫雨軒,險些行跪拜大禮。
要不是莫雨軒及時制止,她就跪下了。
“我并不是能救治你兒子的人,我的意思是你們曾經遇見過能救你兒子的人。”莫雨軒說道:“你可以回憶回憶是否遇見過什麽奇怪的人,奇裝異服或者行爲舉止奇怪的人。”
“這個……”聽了莫雨軒的話,程茜的母親開始深思起來。作爲一個母親,凡是任何能救兒子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