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理有序的站成一團,似乎是布置了一個陣法。
他們将莫雨軒等人全部包圍起來,手中拿着兵刃或是鐵棒,或是郜拔。
“動手。”
足足有幾十人拿着武器向着他們六人沖了過來。
莫雨軒,程蘭坤,蘇偉,蘇強,王三,王六。他們六人背靠着背,也形成了一個小圈。嚴陣以待!
“别那麽嚴肅,别那麽緊張。”莫雨軒笑着說道:“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說完,莫雨軒就沖了出去,手中的刀飛速揮舞。
紅色血光上綻放出來,帶走的是一片片血花,每一刀下去都有一個人倒地,那紅色的刀,正是當初薛天方的刀,這把刀現在到了莫雨軒的手裏,好像變得更加靈活,更加好用。
“給我上給我殺了他。”薛天方十分的生氣。自己的刀竟然變成了别人的殺人利器!
但他無能爲力。
那是他的刀,但是他卻搶不回來了。
看着薛家人人一個個的倒下,薛天方,真的很生氣。
“給我殺了他。”
他隻能這樣說,本來必勝的局,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麽大的把握了,他想要用人命換的莫羽軒的命,或許,這是一個很值得的生意。
但是這和他預想狀況實在是太不相同了。
本來他還想着薛家這麽多人,想要殺一個莫雨軒可能會付出一些代價,但是絕對不會付出太大代價。
畢竟再強的人也怕菜刀。
他們需要人手裏拿着,可不僅僅是菜刀,除了菜刀還有,郜拔,甩棍,還有鐵棒。
所謂武功再強也怕菜刀,這麽多人拿着這麽多這樣的武器對付幾個手無寸鐵的人,那不是快刀斬亂麻一樣的輕松。
那是薛天方錯了,他忽略了莫雨軒的手裏也有一把刀。
而且這把刀還是莫雨軒從他的手裏奪得的?
而且在莫雨軒的手裏大放異彩,人頭如同砍菜一樣,紛紛掉落。那些鮮血迸濺的場面,讓薛天方,見識到了什麽叫真正的殘忍。
不單單是薛天方,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包括,蘇偉,王三王六,程瀾坤坤,還有蘇強。
他們沒有想到莫雨軒竟然真的這麽狠,竟然真的敢殺人!
那一個個都是人命啊,并不是菜市場的菜,想切瓜砍菜一樣砍下去,他不會手抖嗎?
其實這個并不能怪莫雨軒,他出手,就沒想殺人,他也并沒有砍那些人的人頭,這一切都是這把刀的效果,這把刀應該是和血咒有關,在揮舞的時候會對周圍人産生一定的幻覺,營造出一種慘烈的印象,如果是尋常人說不定會被吓破了膽。
“還不求饒嗎?如果你在不去了,你薛家的男兒估計不會剩幾個。”
莫雨軒的話回蕩薛天方的耳邊,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要向一個人,下跪求饒。
所以他在掙紮,也在猶豫。
“呵呵,你難道爲了你的面子就讓你薛家的人都死嗎?”莫雨軒笑了:“你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因你而送命,如果你不讓他們來,他們不會死。”
“如果你們早就放了我們,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暗中設計算計我們把我們抓在這裏,導緻了你們薛家的人死傷慘重。”
“我,我。”
撲通。
猶豫了幾分鍾之後,薛天方終于還是跪了下來。
“哇,我求求你,放了他們吧。”
薛天方本質上是一個很殘忍的人,也很兇殘,視人命如草芥,但是這樣慘烈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這些,都是他們薛家的人。
“好想讓我放了你們,很簡單。那你當初說的,給點錢吧。”
“你要多少?”
“不多,20萬。”
“好,馬上我給你開支票。”
“那天放,你可要聽清楚了,我這個20萬,可不是總數20萬,而是每個人20萬。”
“好的。你們一共六個人,一共一百二十萬。”薛天方站了起來說道:“薛三。去拿紙筆來。”
不得不說薛天方的心理素質還是可以的,剛剛隻是看到那些慘烈的印象不想讓他們都死,所以才跪了下來!
其實有一方面也是爲了不讓這些爲了薛家辦事的人心寒。
“no,no”莫雨軒搖了搖頭道:“不是這麽算的,你們薛家一共多少人。”
“薛是大家族,核心成員,一共有50多人。”
“算是他們呢?”我先吃了隻倒在地上的那些爲薛家辦事兒的人。
“大概有二三百吧。”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呢,我就給你這個價格,每個人20萬,救一個人,付我20萬。”
“啊…那應該是6000萬。”薛家的人遠遠比這多,薛天方也不知道具體數字,所以說按照300人來算,一共是6000萬。
“嗯,6000萬,我們一個人1000萬。行吧,就這樣放了你吧,誰讓我心善呢?”莫雨軒笑道。
“好的,不過我現在沒那麽多錢。隻能給你開一張支票。”薛天方已經有了賴賬的心思。如果開一張空頭支票,就可以救了這麽多人,他不但得到了家裏人的擁戴,而且還省了一筆巨款。
至于莫雨軒,找到了師父還怕他嗎?
“好,那我們走了。”
接過支票,摸一圈,就帶着程瀾坤等幾人一起離開了,薛家這個秘密地點。
“軒哥,你好厲害。剛剛都給我吓傻了。”王三和王六說道。
蘇強也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被蘇偉拉走了。
“多謝搭救,程某就此告别。”程瀾坤,匆匆的給莫雨軒行了一禮,然後就快速離開了。
看着他們匆匆避開自己的模樣,我以前知道剛剛自己的模樣吓着他們了。
“你們不躲躲?怕我殺紅了眼,把你們也殺了。”
“不會。我相信軒哥,你并不是那種弑殺之人。”王六笑道:“你剛剛的刀法應該是入肉三分傷皮不傷筋的刀法吧。”
“哦,你知道?”莫雨軒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認識他的法?
“那是自然。”王三笑着拍拍胸脯。“我們王家是在修習刀法,軒哥你這種,看似殘忍,實則善良的刀法,我們也接觸過。其實你就是想吓吓薛天方對吧。”
“确實是這樣,他們可能有錯,但是我覺得罪不至死。”
“那薛天方……”
“我打算給他個機會,就看他珍不珍惜了。”莫雨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