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莫雨軒的手中又多了一個碗。
“這兩個碗是一對,你手中的那個碗是子碗,你面前的那個碗是母碗。”那人繼續說道:“你現在在母碗之中輸送一半的真氣,然後剩下的輸送到子碗之中即可。”
“好的,”莫雨軒聞言将自己的真氣輸送了進去一半。“送我離開吧!”
“好的。”那人低呼一聲。莫雨軒的身上就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光暈,然後光暈擴散,莫雨軒從原地消失。
等到莫雨軒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眼前已經不是沙漠了。
而是莫雨軒的在L市租的房子。
“我靠,一下子傳送回家了。”莫雨軒驚訝道。“這得是什麽修爲啊!”
既然如此,也不能毀約。
于是莫雨軒,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子碗上,然後開始将自己的真氣輸送進去。
子碗吸收了莫雨軒的真氣,最終莫雨軒體内的所有的真氣都進入了子碗之中。
如今莫雨軒已經是一個沒有修爲的正常人了。
不得不感歎,這個世界變化太大,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比如沙漠之中那個神秘的存在,既然已經那麽的強悍了,爲什麽還要吸收他的修爲呢!
來不及想這些了,莫雨軒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将自己的修爲再修煉回來。
默默的運轉太衍混元訣,這一次感覺似乎是和前兩次又有不同。莫雨軒開始運轉太衍混元訣的時候,體内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開始和他産生共鳴。
這種神秘的力量和上一次的出現在體内的神秘的力量還有些不同。
這似乎是一種溫和的内力。
姑且稱之爲内力。
上一次的神秘的力量,讓他修爲恢複到了練氣三層。
這一次的神秘的力量,則是溫養着莫雨軒的經脈,莫雨軒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經脈在擴張。
而且這一次的神秘力量感覺有些熟悉,似乎是來自于那個古玉。
繼續修煉了一會兒之後,莫雨軒終于确定這股神秘的力量就是來自于古玉。上一次牆壁上的虛影再一次出現在莫雨軒的腦海之中。而且這一次,莫雨軒還知道了那套功法的名字。
太初訣。
一個十分簡單的名字。
莫雨軒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套功法。
不過看樣子似乎是很牛的樣子。
于是莫雨軒就按照這腦海之中的行功路線,開始運功修煉。
一股股熱流開始在莫雨軒的體内彙聚,最終流向了他的丹田。
莫雨軒隻覺得自己的丹田一陣火熱,似乎哪裏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
又過了一段時間,火海慢慢的彙聚,最終凝結成了一個小小的火球,好像是結成了内丹。
“不會吧!”莫雨軒驚訝道:“我這麽快就修煉到了金丹境界了。”
“不對,狀況好像是有些不對。”
小小的火球壓縮到了極緻之後,就炸裂開來,一股瘋狂的熱量從其中釋放出來,如同是火山噴發一樣。
強大地熱流,沖刷着莫雨軒的經脈,直達到莫雨軒全身的所有的角落。
過了許久。這種熱流才停止。
莫雨軒檢測了下自己的修爲。
練氣一層。
僅僅是練氣一層。
哎!
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到練氣九層啊!本來都要築基了的,都要能使用法術了的。結果現在竟然回到了練氣一層。
使用法術,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做到了。
“叮咚。”就在莫雨軒感歎的時候,門鈴響了。
“是莫雨軒先生家吧!有你的快遞。”
“好的,我簽收一下。”
莫雨軒簽收了快遞之後,就打開了。
是蘇海大學發過來的錄取通知書。
莫雨軒成功的被蘇海大學錄取。他很開心,很快他就能見到陸雲菲了。這個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叮咚。”
“又有什麽事情嗎?”莫雨軒問道。
“是莫雨軒先生嗎?有您的快遞。”
上一個是錄取通知書。
這一個是什麽。莫雨軒剛剛回家。好久都沒有網購了。
打開了快遞之後,莫雨軒就看見了一封血粼粼的信。
“莫雨軒,你的母親在我的手中。要想他活命,一個人,來景泰酒店。”
信上還有幾根莫雨軒母親的頭發。
莫雨軒絕對不會認錯,這是他的母親的頭發。
他剛剛離開,就有人綁架他的母親。
而且這封信上還有血。
莫雨軒很生氣,他來不及收拾,就将自己的錄取通知書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鎖了門就立刻打車回到了浦原縣。
“師傅能不能快一點。”
“好的。”
莫雨軒一路上催促了多次,出租車終于将莫雨軒送回到了浦原縣的景泰酒店。
莫雨軒快速的走進了酒店之中。
大廳之中已經有人在等待。
“莫雨軒,你還記得我嗎?”說話的是劉文龍,當初在浦原縣的酒館之中,莫雨軒曾經當着劉文龍的面毆打過他的兒子。讓他折了面子不說,就是飯店都開不下去了。
因爲那一次的事件,劉文龍損失了臉面,而且飯店的名聲也是一落千丈。
如果不是因爲莫雨軒,他也不會在整個浦原縣丢盡了臉面。
他一直忍氣吞聲,就是因爲找不到了對抗莫雨軒的方法。
如今他請來了從海外回來的西洋武術搏擊技巧十分的厲害的,曾經多次獲得國際冠軍的遠方親戚鄭坤。
所以他就迫不及待要找莫雨軒尋仇了。
不過爲了更加深刻的報複莫雨軒,他趁着莫非離開浦原縣去談生意之際,綁架了莫雨軒的目前。
你傷我兒子,我辱你母親。
這就是劉文龍内心真實的寫照。
“是你,劉文龍,上一次我就不應該放過你。”莫雨軒憤怒的說道。
“哼哼,莫雨軒我勸你最好的老實一點,你母親可是在我的手上。”劉文龍揮了揮手,苗若就被推了上來。“你放心,你母親現在一切都是好好的,我什麽都沒有做。”
“那你要做什麽?”
“哼哼,你不來的時候,我羞辱你的母親,你也看不到。那樣多沒有意思啊!”劉文龍笑道:“現在你送上門來,我就當着你的面羞辱羞辱你的母親,這樣的事情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