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的守衛也都換上了,一看身手就不普通的士兵,手裏拿着的也不再是什麽鋤頭,還是狼牙棒,流星錘等等厲害的武器,腰間纏着的也都是紅的綠的看起來就十分高級的蛇蟲靈獸。
而原本守城門的那些人,大概也沒有被調離多遠,就在附近裏裏外外的巡邏,手裏拿着的都是一些破銅爛鐵,不時的擡頭看一眼提到了他們的那些守衛,眼裏露出一點不甘。
“幹什麽的?”黑臉的新守衛攔着一對父女不讓人家出城,“現在隻許進城,不許出城!哪來的回哪去!”
這對父女的父親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翁,看着精神頭還是不錯的,是佝偻着腰,個子顯得很矮。
你是個子也不是很矮,主要他旁邊那個閨女長得太高,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這閨女竟然長得比人家守城的還要高,這閨女還特别黑,乍一眼看去,不下三十歲,眼睛看人的時候動都不帶動,看着十分木讷。
老翁被攔的顯然有點着急,不過他還沒有說話,就被她閨女拉着了,用着一口地道的烏喜皇城話說:“老爺子,人家大哥不讓出去,你不能去我家提親了。”聲音有點偏中性。
守衛的大哥們:…。
就是烏喜的人一向是重口味出名的,也被這對“僞父女”給驚到了,原來這兩位并不是什麽父女趕着回家吃晚飯,而是打算提親,玩一把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戲碼。
其實老梨花壓海棠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問題是這樣的閨女,他們完全看不出來有當海棠的潛質,隻能說真的是青菜蘿蔔,各有所愛。
有一個守衛笑的特别暧昧,雙手抱胸,非常輕佻的問:“老頭,豔福不淺啊?哪家的呀,趕明兒也去喝杯喜酒。”
老頭嗫嚅着,說不出話,隻是一雙眸子看着渾濁不堪,瞪人的時候卻是相當的亮。
就在這邊取消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喧鬧,說是抓住了什麽,還就是之前被調走的那批守城的給鬧出來的,頓時攔着“僞父女”的守城侍衛的臉色就不好看了,這要是讓之前被他們排擠走,隻能去巡邏的那些廢物把人給抓到了,他們這些所謂的精英臉該往哪裏放呢?
于是他們就跟吆喝着趕鴨子似的,把這兩要搞不倫戀的家夥給趕到一邊去,那兩位也隻能無奈地走了,城門口的侍衛們急吼吼的奔去喧鬧的地方去,隻留下兩個守在門口。
沒過多久,就有二三十個裝備精良的回來了。
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守城門的那兩個問他們:“你們是哪一處編過來的?剛剛從前面過來,情況怎麽樣了?人可是抓到了?功勞可是拿到了?”
領頭的那個跑的有點急,跑進了才搖搖頭:“我們是靈蛇隊的,剛被調過來,剛剛從那邊過來,說是這批刺客已經有一部分跑出城去了,躲到山裏去了,咱們可沒有老兄你們這麽好的運氣,就守在城門口問問話,咱們現在可是要往城外去呢,聽說現在城外山裏這有許多猛獸出沒呢。”
“好說好說,風險越大,功勞也大呀。”守門口的兩個說的很好聽,臉上卻是幸災樂禍。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祭焚舞要開始了,現在全國都有一些亢奮,連山裏的野獸都亢奮起來了,春天還沒到,他們就不停的出來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