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遠母鏡一被人拿下,遠處的視線立馬給拉回來了,發現那馬車已經得得得跑出去兩百米了,眼看着再過一會兒就要進城門了,他可是知道他的二王弟一直想要搶他的功勞,在城門口也設了埋伏了,隻要真的靠近了城門,功勞可就被他的二王弟給搶了。
堪堪虎軀一震,立馬跳起來一巴掌把之前給他送遠目鏡的手下拍翻了:“送的都是什麽破玩意兒,耽誤本王抓人!你今天不把這個害人的遠目鏡來曆說明白了,本王子跟你沒完。”
那個手下隻能憋着聲忍了,他沒敢說,其實這也不是他自己親手做的,他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除了會揮棒子兩條小蛇,哪會做這麽精巧的玩意兒。
這玩意兒是他昨天救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少年人,人家送的,那會兒那個少年人正被西羅那個在烏喜白吃白喝住了好久還一心想要敗壞他們烏喜名聲的外交官,本來之前是住在祭司所的,但不知道爲什麽前陣子又被趕回驿館了,虧的大王忙着捉西羅皇帝,沒空搭理他,可他還在欺負他們烏喜人。
看到那個外交官揪着瘦弱的少年往他自己住的地方跑,那個少年而掙紮不休,而那個可惡的外交官就把人家少年的包袱都給搶了,從裏面都抖出一堆的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這位自認爲頂天立地的漢子看不下去了,上去就把西羅外交官打了一頓,救下了少年。
少年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什麽都不要了,撒丫子就跑了,跑了一會兒又回頭,匆匆忙忙的把自己包袱包起來拿走,就掉下來這麽一個遠目鏡。
本來他也沒打算要這麽個玩意兒,但那個鼻青臉腫的西羅外交官看到他拿了就喊起來:“那是給我們家娘娘玩的,不是給你的。”
他放到眼睛上看了看,有點頭暈,問:“這是啥?”
外交官冷笑:“少見多怪了吧,遠目鏡都不知道,我們家娘娘的玩具罷了,跟那千裏眼的望遠鏡一對的。”
他問:“你家娘娘?就是關在長公主府的那個?”
外交官眼神都不對了:“我們家娘娘去你們家長公主府幹嘛?”
他就也高冷地走了,也不管那外交官是不是在後面喊着讓自己說清楚,他就是不說,急死對方,這個什麽遠目鏡就當是人家少年給的謝禮呗。
事實上,真實情況是這樣的。
王洋确實是被趕出來的,因爲他實在吃夠了祭司所的花瓣,把祭司所裏唯一的一隻鴿子偷吃了,本來雪祭司也懷疑她的寵物會不會認識這個西羅外交官,到時候兩人狼狽爲奸逃跑什麽的,就順水推舟地把王洋趕出去了。
被趕出去的王洋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來能救出他們家陛下娘娘的法子,某天出來溜達的時候,他竟然看見一身烏喜服飾的木安,他肯定要把人拉,就問問他來幹嘛呀,一路上到底怎麽來的呀,還有沒有人跟他一起來呀,但是木安說不清,主要因爲木安自己是偷偷跑的。
就在王洋問話的時候,旁邊就跳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他揍了一頓,木安确實是受驚過度,但是這個驚不是王洋給的,而是那個大漢。
大漢在堪堪的吃人目光下,戰戰兢兢的說:“撿,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