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老鼠沒咬人,個個都忙着嗑藥,時刻準備變身成爲超級毒老鼠,而且在老鼠眼裏那這個藥丸子甜甜的,可比人肉好吃多了。
老鼠們自認爲自己很無辜,還抱着楊梅大小的彩色丸子離這個人肉味太重的家夥遠一點,可是王洋還是巴在池子邊上開始翻白眼了。
烏喜大王子笑的很猖狂,踩在王洋巴在池子邊上的手背上,狠狠地黏:“醜陋的中土人,到了我大烏喜的地盤,就要按着我大烏喜的高興來,管你什麽西羅東羅,還把你們西羅那個纨绔皇帝小兒誇的天花亂墜,哈哈,還不就是一個靠着媳婦上位,一看見咱們烏喜大兵壓境,就搖頭擺尾撤兵送地盤的小狗?你還敢當着本王子的面砸蜜罐子,簡直就是要卡啦卡啦。”就是剁碎的意思。
王洋牙齒咬出來血,哎喲,你說的都對,咱們陛下确實是纨绔,除了我們家娘娘,沒人敢與其争鋒,說不得這上位也是真的借了咱們娘娘的勢,多少次夜深人靜,我也曾嫉妒得一夢醒過來,捶床大呼蒼天負我,至于拱手讓地盤,我沒立場指責啊,人家蘇家軍打下來的地盤愛送誰送誰呗,可是我也氣啊,誰受得了自己的祖國一會兒膨脹得跟發糕似的,一忽而又成了脫水的毛毯。
但是,你不能說出來,你一說出來就上升到國家昨晚問題,所以你就是踩斷我的手我也不會附和你的,我不是爲了所謂的風骨,我是純粹覺得我要是帶了工傷回去,準能多跟咱們家娘娘多讨幾塊石頭,重新壓我弟弟一頭。
大王子看着底下那個滿頭冷汗的男人,手背滴血引起底下老鼠騷動,嘴唇都被咬爛了,可就是一點求饒都沒有。
去他老娘家的舅舅的,本王子隻是要他求饒說一句“我錯了,不該砸蜜罐子”,可他怎麽一直不說話?還做出這般貞潔烈婦的模樣,特麽本王子最讨厭人這幅模樣,因爲時間才沒有貞潔烈婦,本王子三個王妃哪個沒給本王子戴過綠帽?
就在大王子掏出來一個綠色瓶子,一打開就引得底下老鼠沸騰,準備給下面加料時,國師所的管事冷着臉過來了:“大王子,本月你已無故闖入五星神教超過五回,大人讓你速速歸去。”
大王子臉色很絢爛,默默想,等老子當了皇帝,頭一件事就是把這個五星神教給拆了。
忍了忍,大王子拎起來已經半昏迷,褲子也終于被咬破好些洞的王洋就要走,管事伸手一攔。
“此人,少司命已定。”
大王子忍不住了:“認識我抓的,本王子愛咋處理咋處理。”
管事看着一臉甯爲玉碎的大王子,頓了頓,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綠色的玉葫蘆,一拔開瓶塞,流傳出來蜂蜜的味道,晃了晃,又重新把瓶蓋蓋起來。
大王子立馬變了嘴臉,一把奪過來玉葫蘆,笑的一臉矜貴:“不用這麽客氣,本王子還有事先走了。”
大王子害怕人家反悔,抱着蜂蜜就跑了。
王洋半死不活,趴在地上,跟管事說:“怎麽,霍水要搞死我?”
管事搖頭,桔子皮的臉晃了晃皮:“是少司命點名要你,這是少司命的頭一個要求。”
王洋立馬滿血複活,跳起來:“還等什麽呢?走啊走阿。”
王洋以爲萌萌是記起來什麽了,又開始做自己憑着一人之力救回太女的美夢,然而現實是這樣的。
“食盒,打飯。”赫連莫說。
“你去遛小袋子,哥哥,睡覺。”這是萌萌說的。
王洋這才曉得自己就是來給這兩位打雜的,不過總覺得太女發号施令好帥腫麽破,被使喚時感覺好幸福又該腫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