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心裏一凜,看不出來這信使城的咔咔城主蠢的一顆土豆似的,就等着人咔咔了,死了之後這個城還能搞出來這麽大動靜,莫不是那些莫名其妙的蟲蛇因爲首領死了全都開始造反,無差别報複人類了?
纨绔剛把那鐵索收進盒子,感覺得了個寶貝,正歡喜,聽到吵鬧,說,要不還是回去那個殿裏面?這麽大坑也不曉得能埋多少野獸。
大甲白了他一眼,好容易出來了,你還想回去?
二寶提議,說,要不咱們先挖個地道躲起來?
丞相呵呵,說,太子殿下啊,您能别随時随地秀您得挖地道手段麽?咱們熟人,都曉得您是挖地道小能手。
想當年,跟着他還是娴妃的母後,差點沒把皇宮的冷宮都給挖出去了。
蘇傾钰看小舅子快沉不住氣了,趕緊說,挖地道其實是個好主意,不過在烏喜這裏不大好施展。
座位挖地道戰鬥機中的戰鬥機的侍衛隊表示不理解,爲啥不能再次發揮他們的特長?
蘇傾钰還沒回答,傻寶又一次不怕燙地蹲到那個大火依舊在燃燒的深坑邊上,看着底下的鳄魚都快被燒成灰了,趕緊還能說一堆的人在給他趁機撈上來幾塊肉。
聽到侍衛隊的人說要繼續挖坑,他又想了想說,應該還能再挖出這樣的大坑,然後在裏面再挖出鳄魚吧。
蘇傾钰就笑了,侍衛隊的人就也不再喊着要繼續挖地道了。
誰知道這地道挖着挖着,會不會突然挖出來一條毒蛇毒蟲,或者變異的毒螞蟥。
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挖出來金的銀的玉的東西。
既然沒有退路,那麽隻能前進,在場的雖然蘇傾钰是一個帝王,二寶是一個太子,應該都是那個主是領頭的人,但他們突然地就是不想出頭了,都把目光再次看向了丞相,喲!你不是在傻寶面前一直很威武嗎?那你才會繼續威武呗。
而且算起來隻有丞相的輩分最大,平日裏的官威也是最重的,咱們做小輩的讓你拿主意,也是尊敬你不是?
“白叔,你說吧。”二寶嚴肅臉,十分尊敬地說。
蘇傾钰從善如流,也不問爲啥叫叔了,隻跟着滿眼笑地認真說:“白叔,你說吧。”
傻寶看大家都看着丞相,也一邊吃鳄魚肉一邊跟着歪頭看丞相:“白白你說吧。”
雖然不曉得要說什麽,但是傻寶還是很喜歡聽白白說話的。
丞相噎了噎,熟悉的無奈感真是甜蜜的幸福。
丞相很穩重,笑的更加溫潤端方:“要叔叔我說,就應該二寶你和傾兒兩個人一起做前鋒,叔叔相信,那麽點畜生還是攔不住你們的。”
傻寶就覺得白白說什麽都是對的,就像小時候他說她父王會回來,父王就真的回來了,他說她是最聰明的,一定會找一個又高又帥又聰明的相公,果然她們家阿钰就是天下第一好看第一聰明的。
“嗯,阿钰和二寶當先鋒,阿钰當先鋒好厲害的。”傻寶可還記得當初蘇傾钰帶人當先鋒隊去拿下伽澤的時候,到處都是人誇蘇傾钰厲害,厲害的簡直要上天。
二寶:…貌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蘇傾钰:…果然小看了此人的陰險,還有傾兒那是什麽稱呼?怎麽喊的我雞皮疙瘩能撿起來炒一盤菜了?
被傻寶信任地看着,二寶還想着怎麽拼着丞相一起呢,蘇傾钰已經不由自主地往門口走了,二寶隻能跟上。
小金子剛剛被蘇傾钰一個虎摸收服了,看着蘇傾钰往外走,動物的本能是外面有一發群有危險的生物在靠近,立馬就跟着蘇傾钰一塊出去了。
纨绔還推了它一把,這是我家爺,你不要老想搶我的位子,還有你不覺得你戲份太多了嗎?
大白毛那是平日裏跟小金子厮混慣了的,看到小金子跑,想也不想地就跟上去了,還“吱吱”地用地鼠語言問小金子去幹啥,小金子高冷地頭也不帶回的,大白毛一爪子就上去了,沒大沒小,算起來我是你長輩。
小金子越來越鋒利地尖牙一閃,大白毛就條件反射地就地就是一滾,結果正好是門檻處,直接撞開了要跨過門檻的蘇傾钰,自個一隻虎咕噜咕噜滾出去了。
蘇傾钰摸摸自己被撞的臉,決定回頭就給大白毛剃毛。
一擡頭,就被門口密密麻麻的那一衆大的有黃毛虎小的有田鼠甲殼蟲野獸陣仗驚着呢。
蘇傾钰默默收回來自己差點跨出去地腳,他可以假裝自己有密集恐懼症然後推小舅子出去麽?
再說大白虎滾出去後,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回頭就被一頭跟自己差不多高差不多壯,毛色金的沒有小金子那麽純粹的黃老虎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一爪子上去了。
黃老虎“嗷嗷”慘叫了一聲,然後就“呼呼”低鳴,跟委屈了似的。
大白毛繞着它走了好幾圈,也不管它後面還有其他成千上萬的蟲蛇豺狼虎豹。
大白毛覺得,要是把這隻黃毛染成白的就是自己理想的伴侶了,聽着這隻黃毛在委屈,它又“嗷嗷”很溫柔地吼了一聲。
結果它一開口,黃毛就往後大吼了一聲,顯然黃毛是這群獸的領頭,嗯,至少能領一半的頭。
因爲黃毛吼了以後,那後面一半以上的動物都趴下了,大氣不敢出,仔細看會發現都是适合在叢林發現生存的動物。
黃毛也“嗚嗚”要趴下來,但是大白毛已經決定把它當伴侶了,就很友好地用它的打屁股撞了人家一下,再用大舌頭糊了人家一臉口水。
激動地黃毛渾身一抖,落了一地黃色的毛,立馬伸出自己有倒刺的大舌頭,回舔了大白毛好多下,臉上不夠再來脖子,脖子不行還有身子,屁股也可以啊。
大白毛因爲之前糊口水這種友好一直被高冷的小金子拒絕,今天頭一次被對方這麽熱情地回應,大白毛很高興,不過還是在對方要舔它屁股時,條件反射地一爪子回了上去,這是調戲造不造?
就在大白毛出爪子的一刹那。
“吼吼——”震天的獅吼把幾步遠的蘇傾钰跟二寶都被逼的往門内退了好幾步。
外面剩下沒跪的另一半獸都給跪了,那是一批适合在草原混日子的。
小金子一邊吼一邊就沖了上去,上去就把比它還高了一頭的黃毛補了一爪子,力氣太大,把對方摔到了好幾米外。
大白毛樂了,大有家裏孩子長大更厲害的興奮。
可惜還沒興奮完臉上就挨了一爪子,然後脖子也被抓了,最後屁股被咬了,痛得它“嗷嗷,咔咔,呱呱”直叫喚。
蘇傾钰捂臉,好血腥啊,難怪之前每天去院子裏看它們時,地上都是一地的混血的毛。
小金子就覺得的吧,那隻黃毛可髒可髒了,大白毛你不是跟本獅爺混的嗎?被黃毛弄髒了,以後該怎麽跟獅爺愉快玩耍。
大白毛就想,以前你咬虎爺的耳朵,虎爺的腿跟尾巴就算了,但你特麽不曉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麽?你不但摸你還咬,這是打量虎爺不跟小輩計較呢?
二寶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場獅虎大混戰,其中還夾雜各種稀奇古怪的喊聲。
真心不曉得姐姐家的獅虎都是什麽屬性。
說好的出來解決野獸危機的呢?爲什麽現在免費觀戰了?
最後還是傻寶看的不耐煩了,喊它們回來吃鳄魚肉,這兩隻才互相瞪眼地松開了嘴巴,吐出來一嘴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