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钰看纨绔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回頭問傻寶,略微虧欠地說:“寶寶咱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傻寶點頭:“是很不道德,一個纨绔較真起來根本就抵不上三份地圖,韓思是個好人。”
蘇傾钰:…這麽一說,我竟然也無法反對!
大甲等人都替纨绔胃疼了,真是,吃力不讨好啊。
“咳咳,不是啊寶寶,我的意思是,額,纨绔不想自己跟地圖換,要不咱們還是把他們追回來,不管了吧?”
連任晉晉都覺得有點心焦,趁人不注意翻了翻白眼,可不覺得這個黑心肝的陛下是真的心疼纨绔,小聲嘀咕:“人都看不見了才說,還有毛線用。”
蘇傾钰:…這丫頭越來越會噎人了,比當初的錯錯不差多少了已經。
傻寶轉頭認真地跟任晉晉說:“毛線很有用的,你不要說他沒用一樣,不然等下不給你毛線的衣服哦。”
任晉晉就低頭跑了,就曉得娘娘處處護着陛下,才不管有理沒理,是對是錯呢。
蘇傾钰就驕傲地擡起頭來,哼哼,管他對不對,隻要媳婦覺得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繼續往前走了不到幾十裏,突然有個大賀兵服的人追了上來:“西羅陛下,娘娘,這是咱們大人讓送來的信。”
蘇傾钰大驚:“你家大人哪位?”
“威武将軍靳戈将軍。”
“誰?什麽威武?威什麽武?威武什麽?”蘇傾钰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他的記憶中的靳戈怎麽都跟威武搭不上邊啊?說不好聽的,他的眼裏,靳戈那就是一個弱弱的瘦瘦的瘦雞仔,但也就看着好欺負,實則也真是個時不時能一鳴驚人咬死人的高危人物,且看他能幹翻那麽多人成爲尚書就知道。雖然他自己老喊着不要當這個尚書,也不知道爲什麽陛下非要他當這個尚書,但實際上要真沒有兩把刷子,你說承業帝那樣一個英明的帝王會把兵部尚書這種六部之中最要命的一個部門給他管?
送信的小兵抽抽嘴角,還是很恭敬地說:“靳戈大人,原兵部尚書大人。”
蘇傾钰還要表示不相信,傻寶已經說:“阿钰,是鹹蛋尚書啊,二寶最喜歡他們家鹹鴨蛋了。”
送信的小兵耳朵一動,喲,太子殿下竟然喜歡鹹鴨蛋。
蘇傾钰這才打開信,看了一眼,信上寫着:小道消息,啓宋曉得您二位的行程了,據說已經堵過二位一回。
蘇傾钰震驚了:“這什麽意思?”
傻寶看了一眼,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蘇傾钰:“阿钰,你傻了嗎?這就是說那個啓宋知道我們要去找萌萌,來搞破壞呢。”
“不是啊,我是說,怎麽連靳戈,你父王,還有那個啓宋,都曉得咱們要去烏喜?”
大甲飄過:“就驸馬您跟公主這樣走走玩玩跟散心似的,早就走的天下皆知了。”
蘇傾钰一臉黑線。
二乙不怕死地也跟着飄過:“驸馬您就别裝的這麽驚訝了,就說太上皇那邊您不要知道他們好心才放您繼續玩的?”
蘇傾钰會心一擊。
“那堵我們是怎麽回事?我們最近沒碰到什麽攔路虎啊?”任晉晉冒出來奇怪。
衆人搖頭,表示不知道,估計那些人太蠢,根本沒找到他們。